第一爵婚:強勢溺寵

70、賊床,生猛的賊!(1/2)

    可是誰說寒愈君子?誰說第一集團總裁一言九鼎的?

    他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

    夜千寵一次之後,又被拐了一次,雖然感覺一次比一次美妙,可她更是羞恥得不肯繼續了。

    抓過被子,委屈巴巴的縮在一邊,一副他再這樣了無節製就會哭訴出來的模樣。

    奈何,敵不過他誘、哄、拐騙三部曲,指尖邪惡,舌尖糾纏之下,她差一點又要失了陣地,將將清醒幾分,仰著小臉看著他。

    “怎麽了?”

    他竟然還這樣問。

    這一點,寒愈是甚覺自豪的。

    也不知該不該歸功於每日晨練,至少,曾經宋庭君取笑他“老處男”會出現的車禍現場都沒有,相反,他倒覺得完成得十分優秀。

    沒有不知“曲徑通幽處”,也沒有傾瀉灰燼。

    薄唇幾乎一刻不肯離開她,那獨屬於少女的唇瓣馨甜哪怕是毒藥,他都甘之如飴,哪怕說話,他都若即若離的采擷著。

    “伍叔……”

    夜千寵一雙水眸柔柔的望著他,聲音軟軟的。

    寒愈低眉,看著她粉紅如蜜桃的臉頰,唇一咬,像要滴出汁兒來的櫻桃,喉頭一陣發緊。

    下一秒,已然霸道的吻下去,模糊低沉的嗓音:“不準咬嘴唇!”

    她聽話,不咬了,卻是他趁虛而入,一秒比一秒氣息粗重的舌吻。

    “伍叔……”她試圖求饒。

    可男人忽然加重了吻,披著霸道外衣的假不悅,“叫居安!”

    又一次,這似曾相識的畫麵。

    夜千寵頓了頓,想起上一次聽從他話之後更徹骨的擁吻,她喏了喏柔唇。

    還是悶悶的喊了一句:“伍叔!”然後幾乎被自己吞回肚子裏的弱聲弱氣,“……不、不要了。”

    終究是女孩,說完話自己先麵紅耳赤,恨不得鑽進被子裏不出來。她從未這麽抹不開麵的時候。

    在外麵哪裏不是別人對她恭恭敬敬,她這麽羞恥稚嫩的樣子,大概隻留給他一個人了。

    寒愈聽清她的話了,卻反而小腹一緊,她那麽嬌嬌諾諾的求著,越是要命!

    今晚他是不想克製了,捧著她的臉,一遍遍的吻,“乖,叫居安!”

    夜千寵起初不肯,結果是他一輪又一輪的邪惡挑弄。

    最終情不自禁的自舌尖喊了他的字。

    那兩個字,從她嘴裏出來,最是好聽,聽得醉人。

    而她以為,這麽聽話了,肯定得以安生,卻不想,和上一次一樣,他聽到她這樣的稱呼,就像點了欲穴的猛虎,尤往更甚。

    吻著她,求著她,“再叫一次。”

    “伍叔……唔!”

    “叫居安!”

    “……居安!”

    夜千寵總算明白了,原來今晚被喬鳴抓到不算什麽,她現在才是真的上了賊船!

    不,是賊床!生猛的賊!

    *

    寒愈的手機響過一遍又一遍,他依舊聽而不聞,饜足過後一寸都不肯挪的擁著她,好似生怕一鬆手,此刻就成了泡影。

    這畢竟,是他曾經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夜千寵閉著眼,混混然摸了摸枕頭,嘟囔了一句:“都濕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隻聽到“濕”字,寒愈卻忽然喉頭發幹。

    他把自己此刻這樣的敏感歸罪與宋庭君,都怪被他玷汙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加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