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小短篇)(1/4)
#先別罵。
兩章之內完結嘿嘿,小短篇,最近真的很迷茫很累,想寫點甜甜的。#
...
我的養父死了,死於一場突發的急病。
我身著一襲莊嚴肅穆的黑色西裝,沉痛地看著他的遺體被推進火化台,繼而被熾熱的火舌吞噬殆盡。
第二日,他卻麵色如常的出現在家裏的餐桌上,陪伴母親用著早飯。
眼中的愛意一如往日。
我知道,他是個冒牌貨,卻不得不當起了\"共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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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站在別墅二樓的圍欄旁,一眨不眨地盯著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男人。
他的樣貌和已經死去的柳念北別無二致,眼中的愛意也一如往日,倘若不是看到了他戴在右手無名指的素色戒指,恐怕柳如真的會將他當成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不過......看著母親較往日裏放鬆了許多的神色,柳如還是硬生生地咽下去了即將訴諸出口的質問,在查明真相之前,還是不要驚擾了母親為好。
柳如始終安靜地跟在男人身後,看著他從花店買了一束花,七拐八拐地走到了養父的墓碑之前。
卻見那被擦拭的幹幹淨淨的墓碑前,已經放了一捧黑色的薔薇花,或者說,是被人刻意用墨水塗成黑色的薔薇花。
濃鬱的黑色彰顯著拜訪者明晃晃的惡意。
“永恒的死亡嗎......柳念北,你還真是,招人恨啊。”
薑聞意味不明地嗤笑一聲,那張和黑色遺照上一模一樣的麵容,露出了幾分詭異的興奮,倒是顯得有些驚悚。
緊接著,他又驅車駛到一幢偏僻的房前,四周遍布著細碎的石子。
柳如猶疑了一下,還是將手觸碰上了那已經生鏽的門把手。
像是早已知道後麵還有客人一般,門並沒有鎖,輕輕一推,便能窺到屋內的場景。
那是一片刺目的白,牆麵、床單、甚至隨風飄蕩的窗簾都被塗成了純白色,屋子的四周種滿了三色堇,而牆麵上掛著的,全都是她母親的照片。
母親的結婚照被掛在床頭,屬於養父的部分被人整整齊齊地割去。
而薑聞,他坐在床邊,安靜地將臉頰貼在放在床頭的照片上,眼中滿是繾綣而又病態的情意。
“這張臉,和那家夥很像吧,為了取代他,我請到了全國最好的整容醫生給我做手術,沒想到,終於被我等到了這一天。”
“不對,怎麽能說是取代呢,先和絮絮認識的人,明明是我,柳念北才是那個插足者,如果沒有那一紙婚約,絮絮又怎麽會和他捆綁在一起。”
“絮絮的身體受不了刺激,柳如,你應該明白要怎麽做的。”
柳如的眼中流露出幾分厭惡,卻也知道,死守住這個秘密,是她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父親住院的這幾個月,母親已經消瘦了許多了,禁不住承受更大的噩耗了。
薑聞從胸前的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火柴,慢條斯理地在盒子側麵劃過,微弱的火苗將純白的窗簾點燃,逐漸蔓延開來,燒毀了薑聞在這裏生活過的所有痕跡。
從此之後,他的身份便隻是,她的丈夫。
......
雖然不清楚已經被醫院下達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的“柳念北”是怎樣奇跡般的康複的,祝絮還是放下了心中淡淡的憂慮,重新執起了畫筆。
卻總是被身後的人分散了注意力。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大病初愈後的丈夫格外的熱情,像是癮君子一般在白皙的頸側細細啄吻著,留下一片嫣紅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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