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高啟明有聲聽書

張應宸的關於新道教的同人(2/3)

    我們道教理事會的任務,不是完全的消滅舊教派,而是通過走進信眾、團結信眾、發動信眾,從而將舊教派的一切觀主、寺主、道官、僧官徹底孤立,將舊的宗教模式、宗教製度完全打破,建立服從我們穿越眾的新教派……

    摘自張應宸理事長《在宗教辦新年研討會上的講話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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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瑪竇神父一直堅持認為這片古老的土地上有著我主救恩的遺跡。遺憾的是,在曾德昭神父參與了發掘並翻譯一千年前唐帝國皇帝為我主耶穌所樹立的神聖教會碑刻(即大秦景教中國流行碑)的重要時候,利瑪竇神父已經來不及分享我主耶穌借著分袂兄弟之手,遺留在這個帝國的聖跡了。

    但是,我相信無所不能的天主早已以自己的方式,給予了中國古代賢者以啟示。隻是在印度地區的畢達哥拉斯的信徒(耶穌會一度認為印度佛教及印度教是希臘畢達哥拉斯密教的支裔),以他們的謬論和異端有毒的見解,汙染了主的福音。

    這使得儒教的哲學家們逐漸失去了先輩們的崇高理想,而畢達哥拉斯的見解對於受啟示的另一派哲學家的損害,幾乎是不可挽回的。使得這些原本應當居住於至福的玫瑰園中的學者,墮落成了如同諾斯替一樣的煉金術士和偶像崇拜者。

    臨高的博學元老們在提到舊帝國的現狀時,通常認為北方的韃x靼人是最大的文明與信仰之敵。他們提到匈奴王阿提拉,還有威尼斯人馬可波羅所效力的韃靼王朝,以及對於古老偉大的帝國文明遭到遊牧民族破壞的痛心。

    作為一批流亡於海外的前王朝貴族後裔而言,“元”這個王朝是不可寬恕的,但是在我,一個異邦教士的眼裏。韃靼人最不可饒恕的罪行,是他們以畢達哥拉斯的印度信徒的有害思想,毒化了原本屬於中國人的兩條救恩之路,使得儒家和道家那些受到恩召和啟示的睿智經典,最終變成了今天哲學家官員“曼達林”這個團體的僵化守則和隻知道煉金術和符咒之類有害靈魂的異端學說的道士們手中擺弄的東西。

    但是,我主基督的救恩使得他們最優秀的領袖在野蠻異教徒幾乎毀滅了這個國家最光明最榮耀的一麵的時候,像出埃及記裏的那位先知一樣,帶領著最優秀的人找到了一個新的耶路撒冷。在這裏,他們保留了我主的救恩,還有他們最光榮的道德、傳統、知識和尊嚴。

    他們也保留了他們自己的宗教,然而,這宗教是沒有經過印度的有害學說所毒化的。它其中有無數合理的因素表明,它曾經包含了主耶穌的救恩之路,也是最能適應耶穌基督的種子生長並開花結果的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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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部鴻篇巨著出版三十年後,帝國與意大利教會就爆發了著名的“禮儀之爭”,愚昧保守的封建頭目偽教宗克雷芒十一世逆曆史潮流而動,悍然宣布《大帝國記》為禁書,並列入歐羅巴洲禁書目錄,具有曆史性意義的東學西漸運動也因為他的一係列反動舉措而陷入頹勢。並因此導致了歐洲逐漸落於曆史發展的大潮之後。

    《偽羅馬教廷禁書目錄之大帝國記篇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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