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1/2)
“朕可以將這視作一種暗示嗎?”
趙以宸的語氣灼熱,還沒有等到宋知的回答,便捧起了她的臉吻了上去。
前所未有的歡愉,細汗遍布在趙以宸的肌膚上,給他緊實的肌肉上覆蓋了一層不可言喻的張力。
途中宋知多次想要停下,然他太熱血,總是拉著宋知繼續往下。
宋知已經記不得自己是什麽時候入睡的,隻能感到身上渾身的肌肉都散發的酸楚感。
這次太過激烈,導致宋知多貪睡了一會。
再次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趙以宸的身影。
隻有床頭一碗黑色的湯藥。
她想也沒想就一口喝下,完全不知道趙以宸已經將其換成了安神藥。
宋知沒有感到熟悉的痛苦,認為是太過疲勞,又鑽回被窩裏繼續睡去。
同年十一月。
啟明與樓棄兵分兩路,一路由啟明帶隊往北,秋玨為副將,率兵三十萬,直逼南下。另一路以樓棄為首,白術為軍師,帶領二十萬兵力向西挺進。
雙路並進,以勢待發。
西邊白術營帳內,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在此的人。
“你以為換了一張臉,就能擺脫掉賀蘭家的影子嗎?”來人語氣多有滄桑,卻依稀有些熟悉。
“你是何人?”白術收起地形圖,麵對來人一臉戒備。
“你畢竟還有著我的一半血脈,化成灰我也認得你。”那人摘下遮住半張臉的帷帽,一張熟悉的臉赫然出現在白術麵前。
他拿著地形圖的手略微抖了抖,強裝鎮定地再重複了一遍,“你是何人?”
“賀蘭灼,別裝了,我是誰你心知肚明。”賀蘭康年徑直走向了白術營帳裏的尊位上,拿起旁邊水袋一飲而盡。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白術收好地形圖,擺出一副主人的姿態。
“你如今這副模樣,真是像極了你的母親。”賀蘭康年滿臉猥瑣,落了一個這麽大的跟頭也絲毫沒有悔改。
白術一聽提到了他的母親,也不願再假裝下去,“你妻妾眾多,怎麽還會記得我母親長什麽樣子?”
見白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賀蘭康年有些得逞的笑意,“不瞞你說,你母親是我眾多妻妾中最有技巧又最貌美的一個,隻可惜死得太早了些,我還沒享受盡,她生下你就走了。”
提到床幃之事,賀蘭康年一點都沒有避諱的意思,反而還引以為傲。
“你到底想要怎樣?我現在可沒有什麽能夠給你的。”白術麵對賀蘭康年時,還有一些不自在,這是從小就留下來的毛病。
縱使他偽裝的再好,那日積月累留下的習慣,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讓我留在你的營帳裏。”賀蘭康年將水袋扔在白術身上,但白術並沒有接下,隻是任由水袋掉在泥土裏。
“你如今可是戴罪之身,我可是禮部侍郎,咱們早就不是一路人了。”
“如果,你坐上那個位置呢?”賀蘭康年將野心展現在白術麵前,絲毫不避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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