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魚與熊掌(1/5)

    蘇子豪總算給楊凡打了個電話，蘇子豪打這個電話的時候距離楊凡被停職的時候已經有半個月之久，蘇子豪在電話道：“你現在什麽情況？”

    楊凡道：“我已經被停職，現在珍北效外農場養雞。”

    蘇子豪道：“怎麽這麽慘？我聽圈內的朋友說，你的事不至於讓你進農場啊？”

    楊凡道：“是我自己要來的，實在沒地方去，幹脆到農場養雞。”

    蘇子豪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我早就提醒過你，做事要小心一點。”

    楊凡道：“我沒有受賄，怎麽你認為我真受賄了嗎？”

    蘇子豪道：“我不是這意思，現在永南與珍北陣營複雜，又麵臨著即將換屆，你早該長個心眼才對。”

    楊凡不便說蘇子豪說得對，也不便說他說得不對，隻能默認。

    蘇子豪最後道：“你先忍忍吧，以後肯定會有轉機的。”

    楊凡實在不想聽類似蘇子豪這種話了，徐鳳與楊蘭都這麽說，可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楊凡除了養肥了農場那幾十隻雞外其它的一無所獲。

    聽人說紀委那對楊凡一案毫無進展，對楊凡受賄一事原封未動。

    其實楊凡是了解人性的運作，比如說朋友這個東西，當你掉下來的時候，他們不但不會落井下石，還會跑來鼓勵，要你振作起來卷土重來。這當然是剛開始的時候，日子一長當你還沒有轉機的時候，他們也會慢慢地失去耐心，變得不聞不問。

    楊凡現在便很少再接到打過來問候的電話了，劉芬更是自從上次一別失去了消息，手機都停了。看著眼前一籠籠的雞仔，楊凡有一種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感覺襲上心頭。

    這一天趙山終於不再去喂魚，因為他最新的任務是改去喂豬。楊凡以趙山的幫助者的身份進入農場，農場對他沒有嚴格要求，隻要求他喂雞。

    到了下午，楊凡的手機終於來電話了，這些天他實在需要朋友的問候，哪怕在電話裏的幾句噓寒問曖。

    楊凡接起電話道：“喂？”

    對方在電話道：“是我。”

    因為是陌生號碼，楊凡問道：“請問你是？”

    對方道：“連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嗎？”

    是劉小靜，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畢竟還是之前那個正式的女朋友會想起自己。

    劉小靜道：“聽說你被停職被查，你現在在哪？”

    楊凡道：“我在珍北效外的農場。”

    劉小靜道：“我現在在珍北這邊，我過會來看你，你要什麽？我給你帶。”

    楊凡道：“帶兩條煙吧。”

    劉小靜道：“你少抽點煙，我不帶這種東西。”

    楊凡道：“那就不用帶什麽。”

    劉小靜道：“這樣吧，我給你帶一條，你要什麽煙？”

    快到中午的時候，劉小靜提著一袋東西進入農場，劉小靜除了買有一條煙，還帶來一些水果。

    劉小靜在楊凡的房間裏看一遍後道：“看你住的什麽地方，好像一個山洞一樣，連玩具蛇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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