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1章 吃豆腐的代價(2/3)

    最後，在焚天的帶領下夏雷來到了那座雙峰山腳下。血色的瀑布從兩座山峰間奔流下來，發出謔謔的水聲。血色的河流在地麵上流了不長一段距離之後匯聚成譚，那潭水血波翻滾，卻不增不溢。

    夏雷見過的最詭異的水潭是太陽之城下城森林中的七彩“血潭”，可與眼前的血色潭池相比無論是規模還是氣勢以及神秘感都要輸一大截。眼前這口血波翻湧的潭池更像是“血潭”，站在涅槃潭旁邊，他甚至懷疑那兩座山峰上躺著一具遠古的巨大的生靈的屍體，而從它的身上流出來的血造就了眼前的奇景。

    “這便是輪回之地的涅槃潭。”雖然明知道夏雷知道這是涅槃潭，可焚天還是熱情地給夏雷介紹，“它是每一隻不死火鳥心中的神聖之地，死必葬於此，生必生與此。”它跟著又補了一句，“當然，我說的生是重生，不是孵蛋。”

    夏雷說道：“每一隻不死火鳥都能從這涅槃潭之中重生嗎？”

    焚天仰望著天空的漆黑如墨的漩渦，感歎地道：“鳳凰涅槃，世間之人以為隻要是鳳或者凰就能涅槃，可這涅槃哪有那麽容易？如果每一隻不死火鳥都能從這涅槃潭裏涅槃，那我們不死火鳥一族又豈會淪落到今天這種淒慘的地步？”他指著水滴的最上端，“涅槃難，比世間凡人登天還難，也就千分之一的幾率吧。”

    夏雷動容，心中一片駭然。不死火鳥本來就擁有飛天的能力，但要真正能成功涅槃的卻隻有千分之一的成功率。這千分之一的成功率看似挺大的，可不死火鳥一族的基數才多大？都沒有一千隻！

    “所謂涅槃，究竟是怎樣一個過程？”夏雷問，他很好奇那個過程。

    焚天說道：“先死後生，如果我要死了，我會來到這裏，淨體、祭祖，然後跳進這涅槃池中流盡我的鮮血，然後我的靈魂會點燃我的身體飛上去，從輪回之眼中飛出去。如果成果的話，那麽我將獲得重生，更加強大。”

    “如果失敗呢？”夏雷問。

    焚天說道：“如果失敗，我就魂消魄喪，在這涅槃潭中長眠。”

    夏雷的心裏暗暗地道：“這涅槃潭還真是一口血潭啊，不過也隻有這種解釋最合理，不然這滾滾的血水從何而來？這潭池的下麵必定還有神奇的聖物和結構在維持它的循環，以及這個輪回之地的存在。”

    “在我們不死火鳥一族最強盛的時期，一千隻不死火鳥就有一隻能完成涅槃，成為正在的神鳥，可是現在……”焚天歎了一口氣，不勝唏噓的感覺，“我們的不死林逐漸衰敗，我們的數量逐漸減少，我真擔心我們不死火鳥一族用不了多久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個宇宙之中就沒有永恒的存在，強大如靈族，創造萬物，主宰萬物的命運，該滅亡時卻還是要滅亡。一如草木枯榮，有花開爛漫時，也有葉枯花凋零之時。不死火鳥一族有強盛的時候，自然也有壽終正寢之時。

    “賢婿啊，我說了這麽多，那個……”焚天有些尷尬，也有些緊張的樣子，“你看，你什麽時候有空幫助我們將那些不死樹的種子培育出來？以前這涅槃池的旁邊生長了不少的不死樹，可是都死了。如果你能在這裏培育出一片不死林的話那就太好了，將來我涅槃之日我一定將你的善舉告訴不死火鳥一族的先祖們，讓它們賜福於你和火鳳多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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