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發生了什麽（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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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六）
鬥養恩，擔養仇。小恩養個貴人，大恩養個仇人。
傑對綠石有恩，但綠石所謀更多、更大、更長遠。
而傑的晉升失敗了，和綠石沒有關係，隻和他個人有關。
但善惡兩麵還是生成了。
不過綠石一開始並不知道。
事情的脈絡和張譯柯推測的一樣，這綠石就是那神王惡的一麵的結晶。神王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煉化它一些，已經快要成功了，但被它蠱惑著傑逃離了神王宮。
當時神王隻是舍不得下重手而已，但再一次麵對就說不準了。
現在傑也分成了兩部分，其中善的一麵還看著另一個自己發呆的時候。綠石已經做好準備，和惡的傑開始融合，不僅如此，它應該想對惡的傑進行奪舍。
慈不掌兵、義不經商、仁不從政、善不為官、情不立事。
當過人間帝王，傑心性怎可以用原來神王那樣進行度量，所以後來的一切超出了綠石的算計。
首先善的傑，已經從那懵懂的狀態中清醒，知道自己不是兩者聯合起來的對手，轉身就要離開。
“我去！沒成功？！”
而開始融合的綠石發現對方境界還在神人境界時驚呼而出，它這一喊不要緊，善的傑麵露古怪神色看著正在融合的一人一石，陷入了要不要先出手的“名實之辯”和“天人之爭”中。
出手呢，不符合他的本意。
不出手呢，對方恢複過來也要找他的麻煩。
他們二者本來隻能留其一。
他是善，不是愚昧，更不是迂腐。
瞬間拿定主意，但沒有偷襲，而是光明正大的攻了過去。
結果，和張譯柯後來知道的一樣。
善的傑敗了，但卻沒有被徹底殺死，而是分成了九塊封印在世界各地。
至於為什麽要這樣做，那是因為綠石和惡的傑融合的並不是很成功，雙方對肉身的主導權爭奪很激烈，反而傷了魂魄。
惡的傑失去了部分記憶，成了周太極，綠而石再次陷入沉睡。
在此之前，惡的傑想通了，他的善惡之爭輸贏還是他自己，但他不願意給綠石這個有機可乘的機會。
所以，遺跡這些是惡的傑瞞著綠石留給他自己的機會。
（三百三十七）
故事的時間終於和現實接起來了，但張譯柯不知何時自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在這裏，他知道他是誰，他有意識，但始終是黑暗，永無止盡，無邊無際。
他的意識作為看客曆經了好幾千年，靈魂厚重且堅強。而在這沒有時間和空間，距離和方向的黑暗之中，他還是慢慢地失去了自我，再一次變成一個看客，但這次看的卻是黑暗。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見了風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一點一點的冰冷和濕潤的感覺，他知道那是雨。
不知過了多久，他聞見了泥土的芬芳。
光，順著一條縫進來了。
他從一個看客成了體驗者。
他覺得有小蟲子從他指尖爬過，癢癢的，他動了一下指頭。
這一動，仿佛洪水泄閘，全身如觸電一般酥麻感從頭到腳通了一遍。
他感覺到自己的眼睫毛在抖動，他看清楚了周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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