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該殺之人(2/3)
與白文舉的氣悶與狼狽不同,許硯和沈靈雨坐在空調房裏,喝著茶,下著棋,別提心情有多舒暢了。
他們兩個倒是不怕自己剛才編排的故事被斥責為假,因為他們說的除了故事本身都是真話,靈魂以惡毒的方式困在一個地方久了,一定會出問題的,隻不過依照沈琳靈魂的狀況,在兩年之內不該有什麽大問題出現。
“白文舉並不知道鬼王的事情,我在提起鬼王的時候,有注意過他的神情。”許硯說。
“修者之中,長得像喪屍的又不隻是鬼王一個,你怎麽那麽肯定他一定不認識鬼王?或許隻是沒有在意,所以沒有把長得像喪屍、術士和‘徐翊’這個名字聯係到鬼王的身上。”
“是依照以前鬼王的行為舉止判斷的,”許硯笑眯眯給她解釋,“你可記得他為什麽要化名叫徐翊?在趙家丹坊時他的解釋是,‘徐翊’的發音和‘許硯’有些像,他這樣是為了作弄我們。既然是作弄,如果他來到白家要使用一個化名,那麽他十有八九會說自己名叫徐翊。”
沈靈雨聽著許硯那樣說完,輕輕點了點頭,心中頓悟。
鬼王要挑釁他們,把地點還有照片親自交到了外婆手裏,那就說明鬼王並不在意他們知道自己和白家有過來往。
從鬼王給外婆的那幾張照片上來看,他不隻是與白家有來往,還深得了白家老爺子的信任,不然,白家老爺子怎麽會當著他的麵給密壇上香?
許硯隨手打開平板,盯了一會兒連在白家門口的監控,道:“我還是應該和你一起去一趟。”因為鬼王。
沈靈雨沉默了一陣,也沒有拒絕。
兩個人盯了一會兒監控,就見到一輛銀色的車出現在了畫麵之中,車牌號在胖警官給他們的檔案之中有被提及。
於是沈靈雨的臉色有些難看。
坐在車裏的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就是當初在醫院逼迫沈琳把她遺棄的白文賢,挽著他的胳膊的,是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
白文賢這兩年可謂是春風得意,這份得意多多少少在臉上呈現出來,直到莫名其妙在家裏平地上被絆倒摔斷門牙之前,他的臉上都是帶著笑的。
白文賢隻記得痛和惱火,捂著斷掉的牙根擦著血,暗罵自己倒黴,哪裏知道自己莫名其妙摔了一跤,是因為守在玄關陰影裏的鬼忽然伸出了腳。
而這一切隻是開始。
當白文舉晃晃悠悠回了家,滿心的焦慮無處釋放時,就看到了白文賢坐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嘴巴,家裏的一個小保姆在拿拖把,拖著地上的血跡。
白文舉問清了白文賢的嘴巴是怎麽搞成那樣的,看看平整的地麵想了一會兒,走過去拿腳在地上來回蹭了幾下,心裏不由又緊了一分。
老三心裏犯嘀咕,白文賢這個當二哥的沒有做多在意,他剛才莫名其妙絆了一跤,連累了自己的新歡——他這樣一個大男人向前摔過去,力道太大,一下子就把挽著自己胳膊的霜霜帶倒在地上,把她的鼻子都撞斷了。這會兒霜霜已經被送去醫院,而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才沒有陪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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