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在高天原任職(1/2)
東京,新宿區,歌舞伎町。
即便將近淩晨時分,享譽整個日本的不夜城卻依舊燈火通明,熙熙攘攘,數不盡的喧囂噪雜聲音一並穿透牆壁。
街頭不時地還能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神誌不清的來客被他人攙扶搖晃著走出店門,嘴中念念不忘絮叨著一連串名字,直至被人強行推上轎車後這才勉強消停一二。
高天原歌舞伎町排行第一的牛郎俱樂部。
富麗堂皇裝飾成奢華輝煌模樣的舞廳內,激情動感的音樂在沸騰燃燒,形色各異男女於舞池裏猶如鬼哭狼嚎般奔騰搖擺,連帶著大理石瓷磚鋪成的地麵都跟著有節奏地震動。
麵色酡紅的女人酒氣醺醺地摟住打扮得宛若明星的奶油小生,不計成本地直接將香檳倒進他微微敞開的領口裏,男人則也是頗為識趣地撕裂襯衣露出線條分明的胸膛,引得一聲聲尖叫與笑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舞池外的沙發卡座坐滿了濃妝豔抹的女人,她們大多在與麵前神采奕奕的男人高談闊論,頻頻舉杯,將自己最性感的一麵展現出來,臉上滿是縱情享受的表情。
反觀那些文質彬彬的男人忍耐著一些粗魯的要求,比如脫掉上衣跳舞啊,又或者深蹲做俯臥撐,不時還會湊到女人耳邊甜言蜜語幾句。
有的女人會咯咯地輕笑著用小粉拳輕捶幾下對方,鑽到男人懷中伸手胡亂摸索,有的女人卻會媚笑著佯作動怒要強行灌酒,旁邊其餘人不嫌事大跟著瞎起哄。
斑駁陸離熒光燈傾瀉灑照在舞台中央的舞男們身上,他們伴隨節奏變化好似狂鬼般扭動著矯健身姿,有如天魔亂舞,配合激昂四射音樂將整體氣氛炒到一個極點。
桌上擺著的香檳很快就宣告見底,白襯黑褲的服務生來回穿梭在座位之間,上酒端水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怠慢,雖說兢兢業業但倒也習慣了這樣紙醉金迷的景象,即便身旁有男人隻剩下一條褲衩都佯裝熟視無睹。
畢竟,這年頭女人露是耍流氓,男人露那特麽叫做藝術,能一樣麽?
狂熱舞曲終了,悠揚輕柔的古曲緊隨著緩緩響起,似是笛聲又似是弦聲,一下子將現場眾人從熱鬧喧囂的現代都市推回了古時的深秋棧橋邊感受那股蕭寂氣息。
所有燈光悉數熄滅,簾布嘩啦啦地自動拉開,光線猛地亮起映照在那名身著一襲白衫的挺拔男人身上。他身姿傲然如寒梅,屹立在原地巍然不動,寬大衣袖被鼓風機吹得翻騰作響,繚繞煙霧通過幹冰機噴灑打出持續擴散在台底,映襯凸顯出那股遺世而獨立的縹緲氣質。
明燈再起,後方場景切換為古風宅邸,數名全身上下裹在黑衣內的忍者從陰暗角落中跳上登台,將白衣男人密不透風地團團圍住嚴陣以待,旁白則在此時以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道來那段淒美至極的故事。
戰國動蕩年間,一對兩情相悅的年輕男女卻因身份有別而注定無法在一起,一位是漂泊四處無從定居的浪人劍客,一位是將軍大名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
階級森然殘酷,名為現實的無情獠牙撕裂了平靜生活,將軍之女被父親派人強行帶走,為了斬草除根徹底斬斷孽緣,更是派出數名忍者試圖就此抹殺浪人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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