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瀟瀟文楚

第60章 李遊的媽媽(1/5)

    我一夜沒睡,本來想在飛機上迷瞪一會,省的見到文楚他以為我加入了什麽新種族。可是我身邊一大爺吃韭菜盒子,那醇香。我還以為在這種高度上不會出現如此接地氣的民間食品,我於是詢問空姐,能不能讓我邊上的大爺不吃韭菜盒子,改漢堡,空姐很禮貌地回答我,抱歉小姐,我們沒有權利幹涉別人吃什麽的自由。

    那我問,如果他喝敵敵畏,你們會幹涉麽?

    空姐眼裏射出來杏仁核,嘴邊卻綻放著微笑,兩麵三刀我也會,隻是學習地不夠精湛。

    我在飄灑著大爺韭菜味的空氣裏聽MP3,老狼的《情人劫》,我一聽這個歌就要哭,他那一句歌詞唱出來“當你走後我終於知道,在你麵前我在劫難逃。”我眼淚就像爆米花一樣在電飯鍋裏沸騰,不過大爺的韭菜盒子稀釋了我的悲痛。

    我和老狼,韭菜盒子,爆米花,一起走出機場。

    好久沒有呼吸在這個城市的空氣中,聞起來還是一股子汽車尾氣的銷魂味道,怪不得我一去鄉下就覺得醉氧,這是我的第二故鄉,我愛它的每一寸肌膚,包括爬行在它肌膚上的每一個人。WwWx520xs.

    我給文楚打電話,帶著一點蠢蠢欲動的感傷和投懷送抱的情操,不過人家很久都沒接,通倒是通了。

    他的手機彩鈴是首民謠,周雲蓬唱的,我反反複複地聽他跟我唱,"我的琴聲嗚咽,我的淚水全無,我把遠方的遠歸還給草原。"我不想要遠方,我隻想要文楚,我一直在和我的青春較真,一直在和我的過去拔河,一直在和我的未來賽跑,這場競技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勝算,總覺得裁判就不是非常公平。

    顧細細說我沒有努力過,放她大爺的屁,我很努力,我一直拚命愛著文楚,迎合他,追逐他,可是我打了無數個擦邊球,好像也衝不進前十強。

    就在電話要自動掛斷的時候,被接通了。

    很難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比如一個老姑娘走在無人問津的大道上,結果被幾個小流氓給劫道了,老姑娘又惶恐又害怕,小流氓突然決定劫色,老姑娘由惶恐變為竊喜,但是流氓們商量了一下,又決定還是劫財。就是這種心情高高低低,跌宕起伏的心路曆程,比十年動亂還要亂。

    “文楚,文楚,我來了,你在哪裏?”我迫不及待地大叫,大年初一了,正月裏是新年啊,大年初一頭一天啊,新年還新氣象了,我憑啥總是一副萬年受氣包的模樣?

    然而,回答我的並不是文楚,而是一個相對於成熟過頭的中老年婦女的聲音,莫非文楚趕在新年頭一炮去泰國變性。

    難道我打錯了?我很惶恐急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打錯了。”

    “你沒打錯。”她喊住了我:“你是顏小姐?”

    我都不知道我這麽有名,我媽要是知道有一天我把她的姓揚名天下一定會從托夢來親我,我把額頭都擦幹淨了,等那老太太來親我。

    “呃,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李遊的媽媽。”

    丈母娘也親自出現了,我抓著電話站在機場大門口,有拉客的黑車司機站一邊衝我喊:“小姐,小姐上車不?到紅旗路就五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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