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瀟瀟文楚

第1章 我唯一的武器(1/2)

    世界上有一種痛,叫做我以為自己是黃花閨女,你卻覺得我是黃花菜。

    我搞不懂為什麽人們總愛拿黃花菜來說事,事實上黃花菜很好吃,拿來燒肉很入味,又很有嚼勁,我就很喜歡。

    其實文楚也超喜歡,他有一天往嘴裏填了一大口黃花菜的時候還對我說:"小小眼,你就是黃花菜,別看其貌不揚,但是真的很好吃,拿來配飯,我能吃兩大碗。"

    我嘴裏咬著筷子腦部缺氧的看著他傻笑,都忘了女孩子的基本的尊嚴。沒錯,我長得不是很好看,眼睛不大,我姓顏,我娘懷著我的時候沒日沒夜地觀賞瓊瑤奶奶的電視劇,給我取了一個文藝和狗血風格結合的相當可歌可泣的名字,顏瀟瀟。

    她可能沒想到,在我長大成人,胸前兩顆小紐扣變成了一對小ru.niu的今天,她夜以繼日給我起的名字竟然會被我最喜歡的男孩給稍微改造了一下,顏瀟瀟變成了小小眼。

    畫風差的太多了,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待在我的男神身邊的決心。

    每個懷春的少女心中都會有一個男神,我也不例外。文楚不是我們一個係的,他念的是土木工程。這麽枯燥、沒有任何魅力的專業裏居然有這樣讓人魂飛魄散的帥哥,實在讓我們大學裏的女生的精神都為之一振。

    上到舍監大媽,下到剛入校的小雞雛們,沒有人不對文楚垂涎三尺的,隻要他在校園裏走過,就會有大批女生跟在他後麵。

    天知道他怎麽長得那麽好看,他至少有一米八五,皮膚不黑,我不喜歡古天樂那種像巧克力裏又撒了一把土的那種黑,男孩子隻要不是牛奶色,白皙一點其實很好看。

    文楚就挺白,但是白的不娘炮,他很喜歡穿著運動背心和短褲打籃球,我就和一大堆流著口水的女孩子擠在一起看他的颯爽英姿。

    他每次跳起準確無誤地把籃球投進籃筐裏,我承認我的心髒很沒出息地狂跳不止,他的手高高豎起,並且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我都會在下麵熱烈回應他,室友嘲笑我:"你以為他會看見麽?估計和你擦肩而過一百遍他都不知道你是誰吧?"

    這種話我聽過不知道多少,但我顏瀟瀟是誰?這種話能打倒我?我挺了挺胸脯:"可以記不住我的臉,但是至少會記得住我的胸。"

    我有一對尺寸相當可觀的荷蘭小乳牛,從小到大把它喂的白白胖胖,它是我渾身上下最美不勝收的地方了,我把它收藏的很好,從不輕易讓它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主人有難,該它們出山的時候了。

    在一個月黑風高賣身夜,我成功出現在他的麵前,他剛和我們學校的校花約會歸來,在學校的小植物園裏的那棵大榕樹下,我親眼看到他緊緊摟著那位美豔不可方物的校花,倆人的腦袋重疊在一起,嘴唇互相吸吮,像在盛夏吸著一支大冰棍一樣如饑似渴WwWx520xs.

    文楚的手從一開始在校花的腰上,慢慢從背後往上移動,然後又挪到了她的胸口,抓過籃球的手罩在校花的乒乓球上,我敢說,我肯定看到了文楚臉上閃過一絲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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