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王林

資料2(3/5)

    十二,忌上下關係混亂“有很多的作品,主角都是盡力與身邊的角色拉關係”比如:主角命令身邊的大哥去某事時是這樣說的:“某某哥,去幫我把什什什幺給打下來吧。”而不是:“某某某聽令,將XXX給我打下來。”公私無法公明,上下關係混亂,你看全世界哪一個軍隊會戰鬥時、工作場合這用這種語氣。這隻能表現作者社會經驗不足。

    另外一點,很多的作品中作者站在主角一方站得太明顯了,將嚴肅戰爭寫得家鬥別扭,有如兒戲。“啊!我來遲一步。那個誰誰竟然把他們全殺光了,留下一點來給我嘛!”“你這好小子,竟然將敵人全打敗了,那我打什幺?也不留下一點給我。”這哪像軍人應說的話!兵~國之大事,生死之地。怎能任由這些主角的親友想怎樣怎様;,軍法哪去了。弄得戰場有如過家家一樣兒戲。——評寫作之得失評寫作之得失第一,對一名作者來說,很多新手都喜歡用我來寫書,或者是說第一人稱,本人不明白為什幺他們會這種想法。像異人傲世錄、商業三國之類的最後都漸漸地轉為用他,第三人稱了。因為這種寫作手法缺點多多,在網上遊曆過的人都知道一般情況下用‘我’絕寫不出好書,特別對新手而言。因此,使得很多的讀者對‘我’來寫書的作者都不帶有好印象,看完第一頁就不看了,除非是入VIP什幺的期望他在之後會改善才忍著看下去。所以,寫書最好不要用我來寫,金庸沒用過這種寫作手法,黃易在大劍師中用過一次就不再用了,而各作者竟然自問能夠比這二位宗師更加厲害,實在佩服。

    第二,女人,我不知道這些作者有多少的戀愛經驗,或者是中國現今的市場上男女比例太過離譜,使得書中的主角都失去了一個男人應有的風骨與自尊,任由女人任打任罵,似乎隻要有個女朋友就足夠了,就算那女生犯了任何的錯誤我也見不到主角生氣或怎幺樣的,這也太聖人了吧。這種主角一多,啊!那這種主角都失去了自己的性格。特別是一些寫君王的書,君王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自己的權威,必須做到冷酷無情,有的時候必須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到極度冷血,但很多作者硬要寫成完美愛情故事。去!無論是現實或者是小說世界從來都沒有完美的,因為讀者自己本身都不相信完美的存在,這樣寫不是明著告訴讀者這隻是我的妄想嗎?還有,本人是個男人,網上讀者百分之九十都是男性,如果作者們想寫情情愛愛的東西可以考慮去寫愛情小說。本人不認為愛情的因素不應出現在男性讀物中,不過我看到很多的人都將小說中的愛情成份比例調得高得離譜,明明是君王類的小說硬要與情愛拉上關係,鐵血類的非要弄得像過家家,似乎比起國家而言女人更重要。哈!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有的時候必須在女人與國家之間作出選擇,但很多的作者硬是寫成完美結局,好嘛!隻愛美人而不愛江山這句話夠經典了吧,是這些讀者們諷刺的寫照,硬要寫成完美是不可能的。還有在很多書中主角都過於心軟,至少我還見不到有打殺女人的事發生,不管那個女人多幺混帳與囂張。唉!武則天的天下了。

    第三,對自己不善長的東西可以選擇輕輕跳過,點到即止,淡淡地將它帶過去,不要硬去詳細描寫。如果真的非寫不可,那幺可以去查資料,但是愛情是沒有資料可查的,所以勸各位沒有愛情經驗或者是隻從漫畫與小說中理解愛情的各位不要硬去寫,那隻會使得大米粘上蒼蠅。

    第四,什幺應詳寫什幺應簡陋,如果架空的話,那幺主要是要描寫所建立的帝國之強大。俗點說就是一國之YY,而不主角之YY。軍事與架空之間的分別我看就隻有史實與不史實了。

    第一忌諱:無論文筆多麽優美,都不要讓描寫使你的敘述陷入中止。

    小說的作者必須牢記這點:不要過分描述任何事情,無論它是特頓山脈,是夕陽,還是懷基基海灘上的斑馬。否則,你敘述的力度就要受到影響,你也將使讀者的注意力出現危險的空白。請記住愛勒莫。雷納德的金玉良言:“我總是力圖去掉那些讀者會跳過去的內容。”讀者的確願意跳過那些無效內容。

    第二大忌諱:不要浪費過多的時間來描寫並非重要的環境。

    小說家大衛。羅吉曾宣稱:“一部好的小說中的描寫絕不僅僅是描寫。大多數背景描寫的危險在於一連串的漂亮的陳述句和敘述的中斷將讀者推向昏昏欲睡的境地。”請牢記羅吉的格言,將它打在紙條上貼到計算機或打字機前:“一部好的小說中的描寫絕不僅僅是描寫。”

    第三點忌諱是:不要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讀者的注意力。這是初學者最容易犯的錯誤。

    第四點忌諱是:不要概括,要具體。

    關於寫作忌諱概括化,沒有人比俄國偉大作家契河夫說得更好。他在一封信中,告誡一位作家朋友避免概括化和平常化:“我認為,對於自然的真正描寫應該相當簡略並與主題存在相關性。應該避免落人俗套的描寫,比如,‘落日沐浴在黑色海洋的浪花之中,絛紫色的金光一瀉而下’等等。在描寫自然時,要抓住細節,而且要達到這樣一種程度,即使閉上雙眼,也仍能看到你所描寫的場景。

    因此,當你坐下來寫作的時候,請記住,不是“一杯飲料”而是“一杯馬丁尼”;不是“一隻狗”而是“一隻長卷毛狗”;不是“一束花”而是“一束玫瑰”;不是“一個滑雪者”而是“一位含苞欲放的年輕少女”;不是“一頂帽子”而是“一隻高頂回角帽”;不是“一隻貓”而是“一隻阿比西尼亞貓”;不是“一支槍”而是“一支0。44口徑的新式自動手槍”,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幅“馬奈的‘奧林匹亞’”。

    將描寫四忌與契河夫的金玉良言合二為一,我們就得到了一條所有好的作者在描寫時都應該遵循的一條規則:要具體!

    你要能準確地描繪出一幅幅場景,使人物真實可信,他們在自己國有的視覺、聽覺、嗅覺、觸覺和味覺中進行著日常工作。——拉威爾•斯潘塞。

    “怎麽才能讓事情看起來真實可信呢?”當一位作家被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實際上是對他的一種讚揚。如果有人進一步對他說:“我好像身臨其境,能夠聽到、嗅到、感覺到這些地方,就像走進了小說的書頁中”,那他給讀者的東西就的確非同尋常了。當我被問及同樣的問題時,我的回答是:“借助於五種感覺”。一些作者總意識不到應利用讀者的五種感覺來獲取真實感。利用讀者的視覺感受是常見的,但是利用讀者的嗅覺、聽覺(除了在對話中)、觸覺或是味覺又有幾次呢?我從1976年開始寫作,至今仍在我辦公室的牆上保留著五個詞:看、聽、感、嚐、嗅。每當我寫作的時候,都會參照這張表,有意識地寫些帶有氣味的東西。實際上,一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在創造真實感的時候,反而有奇跡般的效果。

    想想當一個人打開冰箱的時候,那種腐爛的水果的味道;當一個人剝一隻熊皮的時候,那腐臭的脂肪;當一位婦女在無人服務的加油站給油箱加油的時候,手上會沾滿了汽油味。僅在故事的開頭提及味道是不夠的,在敘述情節時,你還得反複參照那張表。讓我們設想一下,一男一女正在爭論某件事情,男人從門口一直衝到廚房,衝著女人大聲嚷嚷:“我不能再忍受你媽媽和我們住在一起,老太太必須在我回來之前搬走,否則我就離開這個家!”在設置這個場景的時候,我可以讓女人烤製南瓜餅(味道甜美、溫馨,讓人回想像感恩節一樣的快樂時光),但是如果再加上醃製香料和醋的氣味,這個場景就呈現出寓意。我會在某個時刻讓讀者想象這種氣味:“我鄭重警告你,勞拉,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他說著,那樣子就像廚房裏的味道一樣酸。不要忘記,在爭吵的時候,勞拉還一邊往罐子裏裝著泡菜。當她在大聲吵嘴的時候,可能會燙傷手,然後把手伸到冷水裏衝洗。當然,她也可能正在往泡菜裏倒鹽水,並且灑了一地,然後還要擦幹淨。她還在粗棉布製的圍裙上擦幹她的手。她可以擦拭從額頭(熱熱的,癢癢的)上流淌下來的汗水,她可以一邊叫嚷,一邊揮舞手中的勺子(堅硬的,木柄的),並向男人扔去。這些都會增強視覺效果。當爭吵越演越烈的時候,可能會聽到什麽聲音呢?是不是有條狗溜進來,喝錫製餅盤裏的水?

    是否有一輛行駛的汽車正在馬路上發出卡嚓卡嚓聲響呢?是不是傳來孩子們在隔壁人家院子裏玩耍的聲音?當爐子上的水燒開的時候,是不是在叮當作響呢?水有多麽熱呢?你告訴讀者溫度了嗎?小說中女主角是否在泡菜罐的旁邊放了一杯冰茶或是冰咖啡呢?爭吵以男人氣衝衝地出去而告終,但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此時,女主角是否拿起杯子,痛飲冰咖啡,發覺咖啡很苦,然後做了個鬼臉呢?正如你所看到的,在類似上述的情節中要同時喚起人的五種感覺是有可能的,但是為了能夠做到這一點,情節必須進行精心的安排。絕大多數情節是不能用全這五種感覺的(尤其味覺最難寫進去),但是你可以很容易地喚起讀者的四種感覺,在大多數情節中,起碼可以喚起讀者的三種感覺。當你對小說對白的真實性表示懷疑的時候,就大聲讀出你的對白,假裝你是一名演員,並以電影屏幕和舞台上需要的那種抑揚頓挫的腔調說出你的台詞。如果它聽起來很生硬,不自然,就需要修改。不要忘記,人們用語言所表達出來的思想總是未經加工潤飾的,所以要讓人物說的話短一些。生活中人們總是一個一個地提問題,你小說中的人物也應這樣做,特別是當他們要彼此認識了解的時候。人們在談話中經常歎息、抿著嘴笑、抓頭、鼓起雙頰以及端詳他們的指甲,你也要讓小說中的人物有這些動作,並讓人們在幹工作的時候,繼續他們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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