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今天下班早,說是早,其實已是晚上七點半了。但約上容容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還來得及。我興奮地往家裏趕,與此同時,用手機給容容打著電話,可是,接電話的卻是容容的兒子,告訴我他的爸爸媽媽吵架了,媽媽走了不知去了什麽地方。我暗罵了一聲晦氣,好在和我有聯係的又不止容容一個,可是,我實在想不通的是,幾個女人都沒有了消息,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我今天就真的這麽晦氣嗎?到家了,我取出鑰匙正要開門,咦!屋裏好像有動靜,不會的,我家是那種高級的防盜門,通常不會有小偷打開的,況且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這是怎麽回事?我伸向腰中的手縮了回來。我從未把鑰匙給過別人,這門,隻有我一個人能打得開,而屋中的聲音,竟然是吵鬧的說話聲,這不免使我吃驚,因為有吵鬧自然就是有人進了屋子。我又一次向腰中摸去,想取出鑰匙開門。本來我想聽聽裏麵是怎麽一回事,說的是什麽,可是,我把耳朵貼在門上也沒有聽清楚,於是我決定開門進去看看。

    我是輕輕把門打開的,為的是不驚動裏麵的人,我向屋裏看去,愣在那裏,幾乎和我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都在這裏,我真擔心她們會為我打架,可是,屋中的情形似乎很和諧吵鬧歸吵鬧,但絕無打架的意思,使我更奇怪的是,有一個女人是我從未見過的。

    既然都是熟人,我放心了很多,與此同時,她們也發現我回來了,圍了上來說西部牛仔回來了。本來我家隻是一個單間,這麽多的人實在擁擠,我首先問容容:\"你們是怎麽進來的?\"大家的目光一齊投向了那個陌生的女人,我又問:\"她是誰的朋友?\"大家一齊說:\"是我們大家的朋友,門也是她打開的。\"我更奇怪了,她打開的?可是我根本不認識她,她怎麽可能打開我的門呢?不可思議?我又問:\"她是誰?怎麽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呢?\"我以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可是,我這一問,大家全都低下了頭不出聲了,這就奇怪了,一個女人能打開我家的門,而且大家都認識,介紹一下,又有什麽不可以呢?何以大家都不出聲呢?我又問了一遍:\"她是誰?\"得不到回答,我索性直接問她本人吧:\"你是什麽人?為什麽不能自我介紹一下呢?\"那女人一笑說:\"你沒有問我,怎麽說我不肯自我介紹呢?\"我說:\"我已經問過兩遍了,沒有得到回答,你回答了嗎?\"那女人卻說:\"我沒有必要回答,你根本就沒有問過我。\"我氣道:\"我問了兩遍,你卻說我沒有問過你,你是不是地球人怎麽聽不懂話呢?\"那女人又笑了:\"不錯,你是問過兩遍,可是,你問的是她們,沒有問我,我為什麽要回答呢?\"我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分明是不想我知道她是誰,可是,能打開我家門的人,我卻不知道她是誰,這實在使我接受不了。

    我又想了一下說:\"好,剛才我問的是她們,現在我問你,你是誰?\"那女人答道:\"我是英思。\"這個回答顯然不能令我滿意。

    英思是一個怪得不能再怪的名字了,無論哪個國家的人,我大多可以說不會有人叫這個名字,可是,她卻叫英思,而知道她叫英思,實際是上什麽用也沒有,還是不知道她是誰。

    英思看出了我的疑惑,卻有意不給我解釋,隻是說:\"我知道你,她們都叫你西部牛仔。\"\"西部牛仔\"?我什麽時候有過這個名字?怎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無心與她鬥嘴,就輕描淡寫地說:\"我叫什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你怎麽有我家的鑰匙?\"英思吃驚地說:\"沒有啊!我怎麽會有你家的鑰匙呢?\"我氣道:\"可是,你剛才都聽到了,她們都說你有我家的鑰匙。\"英思分辨道:\"你錯了,你聽錯了,她們隻說門是我打開的,並沒有說我有你家的鑰匙。\"這不是廢話嗎?兩者有什麽區別?門鎖又沒有被破壞,分明是用鑰匙打開的。我把我的疑問提了出來。想不到她卻樂得前仰後合地說:\"我的確是用鑰匙打開的門,可是我不明白這怎麽就代表我有你家的鑰匙呢?\"說著拿出一把沒有齒的鑰匙,那根本就不是什麽鑰匙,說是一個鐵片還差不多。\"你能說這是你家的鑰匙嗎?\"我說\"當然不是,難道你是用它打開的門?我不相信,你在騙我。\"英思不說什麽,用這個小鑰匙插進所有的鎖孔中,隻見黃色和蘭色的光自哪個小鑰匙上發出,所有的鎖都被她打開了,我驚得合不攏嘴,照這個做法,世界上的鎖不是全都沒有用了嗎?不,這不可能,一定是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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