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渝在屏風後麵剛準備脫衣服,就感覺頭十分的暈,不對,不對,有問題!出事了!

    邵渝拿過自己腰上的小匕首對著右胳膊狠狠一劃,頓時鮮血直流,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讓他清醒過來。晚上這飯菜被小了藥!因為他中午吃多了,所以晚上就沒吃多少,可是將軍吃了不少啊!

    邵渝顧不上胳膊上的傷口,趕忙跑了出去,此時聶武城已經昏睡在了床上,邵渝拍了拍他的臉,“將軍!將軍!”可是聶武城根本醒不過來。

    給他們下藥的人肯定也是在估摸著時間,就等著悄悄殺進來,而且說不定這個酒家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不行,不能這麽坐以待斃,邵渝手有些發抖的把床單上撕下來一個布條,匆匆的包紮了傷口,然後拿出匕首放在袖子裏麵。

    然後他佯裝自然的端坐在桌子旁,用兩個茶杯互相碰了碰,哈哈的笑道,“您可真會說笑。”製造一副聶武城還醒著的模樣。

    可這根本拖不了多久,他必須得想辦法讓將軍順利離開這裏,就算自己死了也沒有什麽關係。

    他們現在在二樓,他不會武功根本無法把昏迷不醒的聶武城帶走,就算能帶走聶武城,他又能跑多遠,那個幕後之人費盡心思造的一個局,怎麽可能讓他們就這麽輕易的逃脫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邵渝的額頭上都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手都有些不自覺的發抖。

    他想去求助那個陳昶,可他怕他一走,那些人就會察覺到異樣,然後對昏睡的毫無反抗之力的聶武城下手,他不能賭,他賭不起。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他聽見房頂之上有異物摔倒的聲音,很細很小,但他卻聽見了。

    然後他的窗戶就被打開了,邵渝一下子站起身,渾身緊繃著。進來的就是當初那個京城爆炸案的其中那個鬥篷人,檮杌!

    邵渝擋在床前,臉色蒼白,“你要幹嘛。”

    鬥篷人頓了頓,沙啞的開了口,“你還在他身邊。”

    “什麽?”邵渝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來救你們的。”鬥篷人繼續道。

    “救我?你不是來殺我們嗎!”邵渝很是不信。

    “的確有人要殺你們,可我是來救你們的,你要是不信,那就在此處等死吧。”

    邵渝回頭看了看聶武城,對啊,除了相信眼前這個人,他還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聶武城平安呢。

    “那,那你要怎麽救我們。”

    “讓開。”

    邵渝側著身子,鬥篷人一把拽起聶武城背在背上,來到窗邊,“過來。”邵渝跟了上去,鬥篷人提起邵渝的後衣領,從二樓縱身一躍,然後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上。

    鬥篷人把他們帶到後院栓馬的地方,把馬繩遞給了邵渝,“帶他走,快。”

    邵渝趕忙翻身上馬,然後把聶武城也拖上了馬,穩穩的扶在身前,邵渝看向鬥篷人,“那你呢?”

    “我自有方法脫身。回去的路上已經埋伏了人,你繼續往逯川的方向走,一刻也不要耽誤,我拖不了多久。”

    邵渝鄭重的點點頭,快馬加鞭的趕緊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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