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家其他人如何,王宣從未做過對不起他們的事。

    “阿宣,你和歐陽是好兄弟,我總是幫你的。隻是如今我有孕在身,也不好拋頭露麵。……不過,我送你一件更好的東西。”水幽寒衝歐陽使了個眼色。

    歐陽笑著遞給一個書匣,“阿宣,我們早為你準備好了。”

    王宣打開書匣,頓時喜出望外。

    楚候府內。

    趙欣雅虛弱地躺在床上,這次是真的虛弱,而不是像上次陷害水幽寒後裝出來的。

    冷宮一夜,於她仿佛過了十年一般。她並不為設了那個圈套陷害水幽寒而後悔,而是後悔身懷有孕而不自知。

    一開始假裝懷孕,是買通了常到楚家來看病的太醫。她從小就懂得一個道理,任何人和事物都是可以買到的,隻要你出的起價。她對那個太醫說,假裝懷孕是她和楚熙商量好的,等過些日子真懷孕了就能遮掩過去。那太醫也知道她和楚熙夫妻恩愛,又得了一筆從此幾輩子吃穿不愁的財物,自然也就答應了下來。後來例行來請脈,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當時將琥珀給楚熙做妾室,為的是牽製蘭姨娘,還有就是為了引楚熙到她這裏來。終於楚熙耐不住她纏磨,兩人歡好。當時楚熙還說她的肚子不見大,她隻推說是月份小的緣故。這個流掉的孩子應該就是那個時候懷上的吧。

    可恨王夫人對她看的太緊,後來又請了不相熟的郎中來看她。她不能讓貼身丫環代替,隻能讓吳氏尋了吃了可以造成滑脈的藥物,吃了後蒙混過關。隻怕就是那藥物的關係,她後來有些下血,便認為是月事,因此沒想到已經懷孕。

    再後來,楚熙怕傷了胎兒,不肯再和她廝磨。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她再也妝不下去。就想到了落胎,吳氏知道後,教她可以順便除掉蘭姨娘。她卻從中受到啟發,蘭姨娘算什麽,水幽寒才是她心裏那根刺。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拿趙欣榕的生母威脅趙修容,再拿楚婉君和二皇子的信威脅楚婉君,這兩人就乖乖聽她擺布了。陷害了水幽寒後,為了不讓人發現破綻,每次有郎中來請脈,她都是讓身邊的貼身丫頭藍衣來代替她。隻要躺在帳子裏,露出手腕給郎中診脈即可。這個屋子裏都是她陪嫁的人,一直沒有出差錯。也一直沒人,包括她自己,知道她已經懷了孕。

    如果王夫人不是看的那樣緊,如果趙欣榕辦事可靠些,如果水幽寒在那天晚上就喪命,那麽就不會有後來封丹鳳縣主的事,也就不會有太後壽宴上她流產,被人定了欺君之罪的事。她流產,都是水幽寒搞的鬼。如果不是水幽寒衝她那樣笑,還莫名其妙地眨眼,她怎麽會一時失神一腳踩空。對了對了,當時似乎還有誰在旁邊絆了她一腳。當時她是在宮人堆裏,都是低階的嬪妃,她不屑跟她們為伍,正要走到前麵去,身邊有誰,她都沒仔細看,總歸不過是某某禦女、寶林之類的。後來她要摔倒,也沒人伸手來拉她,就眼睜睜地看著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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