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起拉下去。”趙太後吩咐。那些宮人也不管吳氏如何哭嚎,徑自將趙欣雅拖了下去。

    趙太後的手依舊抖個不停,身子一歪,被長公主在旁扶住,“母後別動氣,保重身子要緊。”

    “還是妍兒貼心。哀家老了,耳聾眼花,什麽也管不了。妍兒,這裏的事,你多費點心。一定把事情查清楚,莫讓她們糊弄了咱們。”趙太後靠在長公主手臂上,歎氣道。

    長公主答應一聲,吩咐人清掃地麵,又請太醫來看王夫人,派人通知楚家的人。另一邊又打發人去太醫院請太醫去救治趙欣雅。

    “母後,陛下還在禦花園,等母後去了才開戲,母後您……?”長公主詢問趙太後。

    “自然要去,難得陛下放下政務,給哀家辦這個壽宴。沒得為了外人的事,枉費咱們自家人的心意。”趙太後臉色已經恢複平靜,一副有子女若此,夫複何求的姿態。

    趙太後又重新坐上步攆,往禦花園而去,眾命婦在後麵跟隨。

    齊芳珠靠在水幽寒身上,方才她站在前排,發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這和上次梅林裏擺設的布景不同,是血淋淋的現場版,齊芳珠哪裏受的了。水幽寒忙著讓人拿來痰盂讓齊芳珠吐在裏麵,又讓人送來清水,給齊芳珠漱口。又讓人去給長公主傳信,說齊芳珠身體不適。長公主已經到了禦花園,抽不開身來照看。剛巧一位相熟的太妃體弱,不耐久坐,就辭了太後,過來接了水幽寒和齊芳珠到她的宮中小憩。

    永安宮處在皇宮一角,環境十分安靜。老太妃給水幽寒和齊芳珠安排了屋子,讓她們自在休息。躺了一會,又吃了些鮮果,齊芳珠緩了過來,不免感歎一番。

    “……當初我還隻不信是你害了她,並沒想到她連懷孕都是作假。她這膽子也太大了些。今天眼瞅著她一腳踩空,真真像她自己做的圈套那樣失了胎兒,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果真不假。”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水幽寒隻想到這句話。

    如果趙欣雅沒有屢次加害她,就不會看到她從容無恙就心虛。如果趙欣雅不是謊稱有孕,就不會懷孕三個月卻沒人發現。也就不會有今天摔下台階而流產這件事了。

    兩人在永安宮中歇了半晌,長公主就派素心和素芬兩個丫頭過來接她們。原來趙太後到了禦花園後,隻聽了兩折戲,就退席了。方才太後宮裏人又去稟報皇帝,說太後身體不適。皇帝和長公主就帶了太醫去了慈寧宮。禦花園的戲自然是散了。

    水幽寒和齊芳珠等人幾乎散盡,才出了宮來,就見歐陽、呼延敏之正站在宮門口,和一人說話,正是楚熙。

    呼延敏之見了齊芳珠,就向歐陽和楚熙拱手告辭,帶了齊芳珠離去。歐陽叫了馬車過來,要扶水幽寒上車回家。

    “歐陽大人,歐陽夫人。”楚熙卻一臉焦急地走過來,攔在兩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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