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刀拿刀與那幾人對峙,豹子在水幽寒腳邊,前爪抓地,發出威脅的低吼。水幽寒看圍過來的人,都穿著一式的甲胄,心念轉動。連忙叫了聲住手。

    “請問你們可是官兵?我們是這客棧裏的客人,不是歹徒。”

    “明明穿著客棧夥計的衣服,還想騙人。”其中一個似乎是個領頭的,指著奚刀說道,“把他們給我拿下。”

    這麽說著,就有兩人揮舞大刀向奚刀撲過來,奚刀自然舉刀迎上。豹子守著水幽寒對著士兵吠叫。有兵士舉起刀,被那領頭的人喊住,“先抓了這個小子。別傷那獒犬,咱們帶回去調 教。”

    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舉刀就上,現在還想打豹子的主意。水幽寒很生氣,當即放開喉嚨大喊:“王宣、小紅、嫣然,我回來了。羅鏢師、楊鏢師,快出來幫忙,有歹人要謀財害命了。”

    連喊幾聲,那領頭的人聽到己方被稱作歹人,非常不瞞。這時客棧裏已經湧出幾個人來。

    “水奶奶!”

    “水姐姐!”

    “姑娘!”

    王宣、王嫣然、小紅、史管事,還有羅楊兩位鏢師,水幽寒看到這些人都無恙,原先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眾人趕到近前,那兩個士兵還和奚刀鬥在一起。奚刀看起來還遊刃有餘,水幽寒卻不能放心。

    “快來幫忙,別人這些歹徒傷了小刀。這些賊人太可怕了,一句話不說,上來就要殺我。多虧小刀護著我,不然,我可要見不到你們了。”

    羅楊兩位鏢師聞言,抽出家夥來,加入戰團,架住那兩個士兵的刀劍。奚刀挑回到水幽寒身邊,拿著砍刀戒備。

    王宣看了看水幽寒和奚刀,對一邊黑著臉的那位頭目拱手說道:“誤會,誤會。楊小將軍,這位便是我說的水奶奶。楊小將軍不認識她們,所以誤會了。”

    “這就是你們說的被人劫走的女人?這小子明明是客棧夥計打扮,漏網之魚,當然要拿下。這女子和他神態親密,可不是投了那夥強人,如今回來意圖不軌。我負責守衛,自然要盡責,不然傷了裏麵那位,可是誰都擔待不了的。”

    被他這樣一說,大家都打量奚刀和水幽寒。水幽寒對奚刀態度也很親密,奚刀又如此護著水幽寒,王宣的眼神就有些異樣。水幽寒眼睛轉了轉,她被人劫走,一天一夜,不知這些人心裏要怎麽想。

    “那天被人迷昏,是奚刀救了我。混亂之中,他將我救到山裏藏了起來,我才能平安活著。如今我們已經結拜異姓姐弟。奚刀和那些人並不是一夥的。”

    “你一個女人懂得什麽,這可要審問後才能知道。”年輕首領說道。

    “這是不相信我嗎?哼,你們要抓他,就先把我當盜匪辦了吧!”水幽寒怒道。

    王宣出來打圓場:“楊小將軍,水奶奶為人我最了解,既是她作保,定然無事。這小兄弟在客棧時,對我們多有警示。後來也沒和那些人一起攻擊我們,如今又救了水奶奶,想來是無辜的。”

    正說著,又有幾人從客棧裏走了出來。當先一人正是周師爺,他旁邊是一個身著軟甲的將領,看樣子三十歲出頭,不像這楊小將軍的彪悍之氣,隱隱透出儒將之風。周師爺在那將領耳邊說了幾句,那將領走近前來,“七弟,讓你的人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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