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小廝指著五奶奶那邊,說有人害了自家小姐,眾人都不些明白說的是什麽。

    那小廝對麵穿著一身紅衣的公子,就問道:“嚴乘風,你說清楚,誰害了婉婉?”

    這邊被那小廝拉住,穿著寶藍色衣衫的,顯然就是嚴家的公子嚴乘風,說道:“沈五,你住口。我姐姐的名字,豈是你這個花花太歲能叫了。”說著,就又要撲過去與沈五撕打。好在酒席上好多人都出來勸架,將兩人分開了。

    “嚴乘風,你還好意思說。你姐姐本和我定了親。 不是你們背信棄義退了親,她早就是我沈家的人了。”

    “沈五,你少小人先告狀。你和我家有婚約不假,可你竟然讓你的姘頭去羞辱我姐姐,不是擠兌著我家要和你退親嗎?難不成,還真讓我姐姐嫁到你家裏,受你們這奸夫 的氣。”

    “你胡說八道,哪來的姘頭不姘頭,我屋裏是有幾個丫頭,不過哪個爺們屋裏沒幾個。莫不是你姐姐看上了別人,才和我退親的?”

    “沈五,你個混蛋,不許汙蔑我姐姐。你不承認,好。”嚴乘風就對剛才那說話的小廝說:“平安,你就和那個羞辱小姐的賤人對質,讓他心服口服。”

    平安站出來,指著五奶奶背後說:“就是她,當時拿了小姐和沈五爺的定親信物,當麵羞辱小姐,小姐因此才病了的。”

    “你說什麽?你指的是哪個?”沈五似乎是喝了不少酒,臉上紅通通地,估計腦子也不好使了。

    “就是穿粉色衣服,被綁著的那個。”

    眾人聽平安這樣一說,仔細去看,原來他指的正是薑鶯兒。這位五奶奶一直把薑鶯兒押在身邊。五奶奶也不知是怎麽想的,竟叫人把薑鶯兒放開。

    薑鶯見到沈五,猶如見到救命菩薩一般,一脫困,就撲到沈五身邊,抓了沈五的手,哭道:“五爺,您給鶯兒做主啊。我這肚子裏的是五爺的孩子,五奶奶要害死我和這孩子啊。”

    “你現在還有什麽可說。妻子還沒進門,你就已經寵妾滅妻。指使這人去羞辱我姐姐,把我姐姐逼入死地,再汙蔑我們家背信棄義。”

    “嚴乘風,你先住口。薑鶯兒你給我說清楚,他們說的是怎麽回事。”

    “她能說什麽,還不是你自己指使的。平安,你來說。”

    “今年三月,小姐跟著老夫人到沈家給沈家三太太賀壽。那天小姐在沈家荷花園裏放風箏,不小心風箏掛到樹枝上。簌玉姐姐就找了我,讓我把那風箏拿下來。我跟著簌玉姐姐過去,就看見這個人,正在跟小姐說話。之前說了什麽,我和簌玉姐姐都沒聽到,隻看到小姐很生氣。這個人就拿了一副絹畫在小姐眼前晃。小姐問她:可知道這時什麽東西,從哪裏拿來的。這個人就說是五爺給她的,說是和個醜婆娘的定親信物。這個人還對小姐說,五爺不願意娶小姐,不過是礙著兩家的交情,娶回來當擺設。以後五爺隻寵她一個,隻和她生兒子。最後這人,還拿了絹畫擦腳底,說什麽大家子的姑娘,給她提鞋都不配,繡出來的東西,也隻配給她做擦腳布。小姐當場氣的說不出話來,那人就跑了。”

    “平安,你可認清了,就是這個賤人?”嚴公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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