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笑,“果然,阿宣說你通透,不必嫣然明說,你就能領會意思。他還對我說,這火鍋在咱們手裏,不過就是一道佳肴。可到了他們手裏,才能得到如此的富貴。這意思,是勸咱們不要看著他們眼熱。”

    水幽寒心裏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古往今來事情都是如此,小蘿卜頭有啥成績,可不都歸到大蘿卜頭名下嗎。這沈夫人還給了她這麽些個東西,如果不給,她又能怎麽樣。到處宣揚那東西是自己的?有人信嗎?即使有人信又如何。況且,東西在自己手裏和在人家手裏,那能獲得的利益可是天差地別。

    “現在,我可以心安理得地收這份禮。以後買田買地,再支兩個鋪子。我們娘幾個一年的嚼咕就有了,可不怕餓著了。”水幽寒笑嗬嗬地說。

    奶娘和小紅也滿臉喜色,日子過的好,誰能不高興那?

    歐陽就說:“你哪裏就要自己做這些了。你忘了你在我這還有股份那,足夠你們花用的了。我雖然比不得沈家、王家那麽財大勢大,可你們這幾口人我還供養的起的。”

    奶娘在一邊就說麒兒餓了,拉了小紅一起出去,說是去給麒兒熱牛奶。兩人走出屋子,還細心地替水幽寒把門簾子整理好,又特意關了門。

    屋子裏一時靜默,歐陽似乎顯得有些不自在,就說時候不早,他該會那邊院子了。水幽寒眼珠轉了轉,想起一件事,就叫住歐陽,說“大哥,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噢?什麽事?”歐陽馬上又在桌子邊坐好,問水幽寒。

    “大哥,是這樣。你是開藥鋪的,可知道哪裏有賣燒堿的。”

    “燒堿?你是說純堿嗎?”

    “對,就是純堿。”水幽寒心裏一喜,看來現在果然已經有人開始用堿了,至於純堿或燒堿,對她來說區別不大。

    “小寒,堿是有毒。平常很少有人會用。我藥鋪裏應該有一些,那是留著解毒的。若是有人中了斷腸草的毒,一般就要用炭灰、堿水來解毒,然後再用藥催吐。”

    “嗯,堿有毒,我是知道的。還是我小時候聽一個老人說起的。他說是燒堿再加上一些東西混合,就不再有毒性,用來洗臉、洗澡,比皂角、澡豆還要好用。他還說了個方子,就是用葡萄酒加上燒堿,經過溶解、曬製,做成的東西,不僅洗的幹淨,還能美白和滋潤肌膚。”

    “有這樣的事?”

    “嗯,隻是年頭有些久了,如何配置我還記得,但是這材料的比例我記不清了。所以想問大哥,哪裏有堿。我好買些來,試試做的成不。若是做成了,我以後就開個小作坊,專門做這個,然後賣給那些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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