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兒帶回來的糧食徹底地解決了軍隊的燃眉之急,經過這件事之後,軍中對他頗有微詞的人也就心服口服了。

    由於軍營中除了軍妓之外,是不能有女人的。所以,梅婷依舊作男子打扮,跟在博果兒的身邊作侍衛。

    博果兒去了快半個月了,董鄂小婉的肚子如今已經能看見隆起的一個弧度了。為了確保董鄂小婉母子平安,我便寸步不離地照顧著。

    “妹妹,你的身子本就不好,就不用每天跟著我了。這些事,你讓丫鬟去做就好了,何必親力親為呢。”董鄂小婉滿臉愧色地望著我。

    我蹲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腹,說道,“姐姐,你與王爺是我的救命恩人。如今我能這麽快樂的活下來,全憑您和王爺冒死成全。貞兒乃是一屆女流之輩,不能做什麽大事來報答你們,隻希望能夠保護好你們的孩子,盡一些綿薄之力。”

    董鄂小婉點點頭,握住我的手,眼裏滿是感激與欣慰。

    傍晚,見董鄂小婉安然睡下,我這才放心地離開,回到自己的屋子裏。

    走進屋子,剛剛拴住門栓,一道黑影便闖入了我的房裏。我正欲大喊,卻被黑影鉗製住我的身子,捂住了我的嘴唇。

    “別叫,是朕。”

    聞言,我一驚,竟然是皇上。

    “不知皇上貴為天子,深更半夜造訪臣婦的屋子所謂何事?”

    福臨放開我的身子,悠然地在我的房內坐了下來,悠悠地說道,“想你了唄。”

    他這句話竟令我被嗆住住了。誰能想到,堂堂的一國之君竟能說出這市井無賴才說的話。

    福臨遞給我一盞茶,說道,“朕雖然百忙之中抽空來看你,你也用不著這麽激動吧。”

    此刻的福臨,儼然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哪來往日朝堂之上的威嚴。我狐疑地看著他,莫不是吃錯藥了吧?還是被人掉包了?還是他有一個孿生弟弟?沒聽說太後生了兩個兒子啊。

    福臨將我兩眼放空,知道我定是混亂猜測,天馬行空去了。遂拿起手中的折扇,剛中帶柔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想什麽呢!”

    我吃痛,這才將拋錨的思想拉了回來。我窘迫地看著他,兩個臉頰通紅,憋不出一句話來。

    福臨見我這般模樣甚是可愛,一下沒忍住,竟將嘴唇湊了上來。無奈我反應過於靈敏,竟然不假思索地將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當今天子的臉上。

    “啪!”的一聲,我感覺連時間都靜止了。巴掌聲在寂靜的晚上顯得格外清脆。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福臨已經怒了。

    福臨捂住被我扇紅的臉頰,暴怒地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毆打當今皇上!”

    “皇上饒命啊!”我連忙跪了下去,“臣婦不是故意的,是……是……”

    福臨見我說不出話來,想必是我理虧,繼續問道,“說,是什麽?”

    我眼睛一閉,死就死了,反正我已經打了皇上,還怕說出來的話得罪他麽。我一咬牙,一閉眼,視死如歸地說道,“是皇上剛才的作為太過輕浮,實乃登徒浪子的行為。臣婦是為了讓皇上清醒,以免辱沒了您的身份。”

    我閉上眼,靜靜地等待著福臨的暴怒,不料卻傳來一陣笑聲。我睜眼,卻見皇上已經笑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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