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阿敏駕著馬車絕塵而去,柳昭儀憤憤地一瘸一拐地朝京城走去,嘴裏還不停地罵罵咧咧的,“該死的兆佳阿敏,你以為嚇唬本宮幾句,本宮就不敢回京城了嗎?哼!本宮偏要回去,本宮才不會相信皇上會廢了本宮。”

    外邊兒驕陽似火,豆大的汗珠順著柳昭儀的臉頰流淌下來。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意誌快渙散的時候,總算走到了紫禁城門口。

    “站住,你是誰,皇宮重地,閑雜人等不準入內!”侍衛的劍橫在柳昭儀的脖子上,攔住了她的去路。

    “大膽!”經過長途跋涉,柳昭儀顯得有些筋疲力盡,但是說話間卻不失威儀,“你們這些狗奴才,竟然連本宮都不識得了嗎?”

    侍衛們麵麵相覷,看著眼前這個衣衫襤褸,滿臉汙漬的女子,不禁麵露鄙夷之色。“你若再呆在這不走,休怪咱們無禮了。”侍衛的劍依舊橫在柳昭儀的脖子上,不曾離開。

    柳昭儀氣憤不已,自己何曾被如此對待過。都怪兆佳阿敏那個賤人,讓她遭受如此苦難,等她回宮,定要好好報複那個賤人。柳昭儀摸索著身上的腰牌,掏出拿給侍衛看,“本宮是皇上跟前得寵的柳昭儀,今日你們居然這麽對本宮,等本宮回宮見了皇上,定要讓你們好看。”

    侍衛接過腰牌,果然是柳昭儀,便不再阻攔,拿開抵在她脖子上劍,放她進宮了。柳昭儀進去時,還不忘憤憤地瞪侍衛一眼

    柳昭儀回到自己的寢宮,吩咐宮女備好了熱水,好好地洗漱了一番。柳昭儀洗漱完畢,便聽著外邊再傳,“皇上駕到!”柳昭儀心下一喜,莫不是皇上知道她回宮了,特意趕來看她的?柳昭儀喜出望外地趕到寢宮外迎接聖駕。

    “臣妾給皇上請安。”柳昭儀低著身子,向福臨請安。

    福臨並未讓她起身,隻是問道,“柳兒,你覺得這寢宮住得舒不舒服?”

    柳昭儀一聽此話,心裏直樂,莫不是皇上打算換一處住處給她?她可是惦記儲秀宮好久了。如今這儲秀宮又空著了,該是時候讓她入住了。

    “臣妾很喜歡這個地方,隻是這屋子有點小,不似阿敏姐姐的儲秀宮那般敞亮。”柳昭儀低著頭,害羞地說道。

    “哦~”福臨點點頭,“那,這裏就讓筆什赫額捏住吧。”

    “那臣妾呢?”柳昭儀急忙問道,“皇上打算讓臣妾住在儲秀宮嗎?”

    “哈哈……”低低地笑聲從福臨的喉間溢出,“儲秀宮?怕是委屈了你吧。你就該住在冷宮,那兒,才最適合你。”

    柳昭儀如遭雷擊,原本微笑的表情瞬間石化,“為什麽?皇上,臣妾不要去冷宮。”柳昭儀跪在地上,抱住福臨的雙腿,懇求著他。

    可是,無論她如何懇求,福臨依舊沒有收回成命,卻殘忍地說道,“來人啊,將她給朕拖入冷宮!”

    兩三個太監連忙衝了進來,帶走傷心欲絕的柳昭儀。臨走時,她望著福臨,那個男人,當真是好狠。當初她就不該回來,她應該聽兆佳阿敏的話。可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了。

    “哼,真是愚蠢的女人!”福臨看著柳昭儀的背影,哂笑道,“放走了兆佳阿敏,還敢渴望得到朕的寵愛,放到冷宮之中就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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