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羊回到自家的茅草屋時,從上到下,從裏到外被瓢潑大雨澆了個透,不過權當洗澡了。

    當他推門而入後,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姍姍不知道為什麽在自己家裏,而且好巧不巧的是正在換被雨打濕了的抹胸和小皮裙,此時光溜溜的不著寸縷,正在猶豫是該穿豹紋的呢?還是虎紋的呢?

    “呀!壞蛋哥哥,大**,出去,快出去.....”被古多哥哥撞見了自己的羞人事,姍姍忍不住輕聲尖叫道。

    “額,哦,好。”說完張羊趕忙從屋裏退了出來,摸著滿腦門子的汗水直叫冤枉,這事兒也太巧了吧,誰知道大清早的會有個漂亮的小蘿莉在自己家的爛草房換衣服呀。

    不對,不應該說是小蘿莉,雖然姍姍才十三歲,但經過剛才的驚鴻一瞥,張羊敢很負責任地說,雖然還有點青澀,但該凸的凸,該凹的凹,比起嘉娜(嘿嘿)也是差不了多少。

    這裏的女孩子可是普遍發育較早,十三四歲已經差不多算成年人了。

    張羊在屋外淋了好一會兒的雨,才聽見屋裏傳來一聲半嗔半惱的喊聲:

    “壞蛋哥哥,人家已經換好了,你進來吧。”

    “哦。”

    聽到姍姍叫自己進去,張羊還有些不好意思,珊珊和自己那可是情同兄妹的關係,自己這當哥哥的居然把自己妹妹(雖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看光了(雖然不是有意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正當張羊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自己茅草屋的門已經被人從裏推開了。

    這人自然是姍姍,見外邊半天不見動靜,以為張羊走了,推門出來一看,還在雨裏糾結呢,既惱怒又焦急地嗔道:“大**哥哥,還不快進來,被淋病了可怎麽辦。”

    張羊這才不好意思的跟著姍姍進了屋,看著姍姍還有些泛紅的臉龐,張羊尷尬的笑道:

    “姍姍,這.....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你會......”

    “沒事,古多哥哥,反正,反正早晚都是要給你看的.....”越說,姍姍聲音越小,到最後幾乎低不可聞,說完姍姍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通紅的小臉兒。

    “啊?姍姍,你剛才說反正什麽,後麵的我沒聽清楚。”以張羊的耳力隻聽清楚了前半句,正捉摸後半句到底是說的什麽呢,就看見姍姍手捂臉蛋兒,嬌羞無限的坐在自家的大床上,對張羊嗔道:

    “壞蛋哥哥,你討厭....”

    張羊納悶兒,“這到底是個啥意思?”

    雖然不知道姍姍是個啥情況,但看樣子總算沒生氣,沒生氣就好。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張羊問道:

    “姍姍你怎麽到我這兒來了?”

    “哼,壞蛋哥哥,不是說好了要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嗎,這麽快就把答應人家的事忘啦?”見壞蛋哥哥忘了和自己的約定(用約定這個詞怎麽感覺那麽日本化,真煩),姍姍忍不住哼哼道。

    “啊,那你就搬過來了?”對這件事張羊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對呀,不然古多哥哥以為呢?”姍姍撅起小嘴哼哼道。

    看著堆在自己大床上的各式抹胸和小短裙,張羊忍不住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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