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羊熟睡中略帶疲倦的臉龐,冬狸最終隻是自嘲的笑了笑,拋掉了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第二天天微微亮張羊就醒了,不過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一個炸雷驚醒的,屋外的狂風暴雨已經持續了一天一夜,不過卻一點也沒有減弱的意思。風依舊“呼呼”的吹,雨也跟開著水龍頭噴似的,呼啦啦的往下掉,讓張羊直感歎不愧是異地風情,就是不一樣。

    在地球這雨要這麽下個一天一夜,非得發大洪水不可,電視上又得報,某某某地又被大水淹了,此次洪水堪稱三百年不遇......

    再看看這兒,除了部落外的小溪水位上漲了幾十公分外,啥問題也沒有,腳下的草地已經很好的將落下來的雨水吸收掉了,被大雨洗刷過後的路草地看起來清新嫩綠,散發出勃勃生機,連張羊的心情也跟著十分暢爽。

    醒了之後張羊也睡不著了,而且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氣溫有點低,就那麽趴在床邊睡了一晚的張羊感覺渾身涼瘦瘦的,也不敢再睡了,萬一在這地方患上高燒,可沒人會給他退燒止熱,倒時怕不會一命嗚呼。

    氣溫降低了不少,張羊怕狸姐姐的高燒反複,趕緊又找了兩張羊皮和一張鹿皮給她蓋上。又摸了摸狸姐姐的額頭,發現已經不那麽燙了,以狸姐姐的體質,應該喝點熱湯,再休息一下就能痊愈了。

    正當張羊思考該怎麽給狸姐姐弄點熱湯的時候,發現狸姐姐的睫毛微微抖動,臉蛋也紅紅的,這才知道狸姐姐原來已經醒了,趕忙不好意思的將自己還放在狸姐姐額頭上的手拿開。不好意思的說道:

    “狸姐姐,你醒了?”

    “嗯,謝謝你照顧我,我已經好多了。”說著用羊皮捂住了腦袋瓜,隻露出纖細白嫩的十根手指,好似想到了什麽羞人的場麵。

    張羊並不知道昨晚自己給狸姐姐降溫的時候狸姐姐醒過,見狸姐姐不好意思的捂住腦袋,很自覺的理解為自己剛才摸狸姐姐額頭導致的,急忙解釋道:

    “對不起,狸姐姐,我剛才不是故意要摸你額頭的,我隻是想看看你的體溫降沒降下來.....”

    “嗯.....”聽見張羊的解釋,冬狸雖然還是有些羞怯,但還是將腦袋露了出來,雙眼霧蒙蒙的看著張羊。

    張羊被狸姐姐看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將腦袋轉向一旁,關心的問道:

    “狸姐姐,高燒我已經幫你降下來了,隻要喝點熱湯在休息一下應該就能好了,就是不知道你除了發高燒以外還有沒有其他什麽並發症?”

    聽見古多問自己怪病的事情,冬狸原本充滿神采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來,不過隨即好像想到什麽似的,美眸裏重新煥發出了神采,猶如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欣喜若狂的抓著張羊的手臂問道:

    “古多阿弟,你剛才說什麽,你知道我患的是什麽怪病?你說的高燒就是我患的怪病嗎?你能治好我患的怪病嗎......”

    “咳咳.....”看著神情激動,緊握自己手臂,沒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以至於裸露出上半身和藕臂的狸姐姐,張羊隻得掩麵輕咳以作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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