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亮嗬嗬笑著,“因為現在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我們就是純粹的朋友。”

    “說的好,純粹的朋友,你這個純粹的朋友我交定了!來,我也喝一杯。”藍鈴兒說著舉起了酒杯。

    詹亮道:“有的女人就像是花,春天的花,美麗,但是花季很短,一年四季中春天是最短暫的。所以這樣的女人的美麗也是短暫的。春天一過,就凋零了。而有的女人像酒,越久越香。你就是這樣的女人!”

    藍鈴兒聽詹亮這樣說,道:“不愧是領導,說話就是有水平,連誇人都是這樣不著痕跡。”

    自從這次和詹亮喝酒後,藍鈴兒和他不知不覺走近了。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覺,是一種朋友的情義。

    之前,藍鈴兒還有所顧忌,特別是像詹亮這樣曾經對她明確表示過有那種感情的人,她想他接近她的目的性無非就是想得到她的心,但是漸漸的接觸下來,像詹亮這樣滿嘴跑火車看似很不著調的人,做起事來卻都是很靠譜的。他知道藍鈴兒不會接受他,所以就算是偶爾拿藍鈴兒開個玩笑,他也知道分寸。玩笑也隻是一個玩笑而已。

    藍鈴兒又特意請林巧巧和劉晨光他們兩口子吃了一頓。這個年頭,敢替朋友做貸款擔保,而且是這麽大的一筆錢,這樣的朋友真的不多。

    林巧巧結婚生了孩子之後,和藍鈴兒碰麵的機會很少,但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需要刻意的去維護這份友誼,但是他們之間的友誼卻曆久彌新。

    那天很晚了,如玉早已經睡著,藍鈴兒也已經睡下,卻接到了周梅的電話。

    周梅在電話裏哭著說,能不能到藍鈴兒家借住幾天。藍鈴兒問周梅在哪裏。周梅說她正在街上,藍鈴兒說你別動,她馬上開車去接她。

    藍鈴兒開車到了縣城的新明路,這是周梅家小區附近。

    周梅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披頭散發,腳上光腳穿著一雙拖鞋。還好是夏天,晚上雖然微涼,也不至於凍感冒了。

    街上行人稀少,偶爾有一兩個,還是被周梅的穿著吸引,有兩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湊到周梅麵前搭訕,周梅不理他們,躲閃著,他們卻緊逼著周梅不放。

    藍鈴兒到的時候,正看到了兩個男人糾纏著周梅的這一幕。藍鈴兒趕緊下車跑到周梅身邊對兩個男人說:“你們倆想幹什麽?”

    兩個男人聽到有人幹涉,愣了一下,放開了周梅,藍鈴兒拉過周梅就往車上走,兩個男人看見藍鈴兒不過是一個女人,猥瑣的笑著說:“又來了一個,剛好,我們倆一人一個。”說著又來拉周梅和藍鈴兒。

    藍鈴兒打開車門,拿起一把長把的傘,劈頭蓋臉的就向兩個男人打去,兩個猥瑣男人猝不及防,被藍鈴兒分別在頭上,身上狠狠的打了幾下。吃痛之下,他們逃得遠遠的,藍鈴兒乘他們逃開的時候,和周梅一起趕緊上車啟動了駕車而去。

    等兩個猥瑣男反應過來的時候,藍鈴兒已經駕車跑出了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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