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裏排滿了人,但是看見普建興抱著一個小女孩進來,孩子哭得有氣無力,臉上鮮血橫流,普建興又一路叫著“救命”,看上去情況很嚴重,這樣的慘狀觸動了人們的惻隱之心,大家都自動的讓開。讓普建先看。

    醫生也本著先看急重患者的原則上前來察看。

    醫生用酒精棉擦幹血漬,看看一臉焦急的普建興輕鬆的道:“沒關係,一點皮外傷而已。到手術室縫三針就可以了。”

    因為剛剛發生了一場車禍,一個重傷,三個輕傷,急診科的手術室裏正忙得人仰馬翻,雖然女兒的傷在普建興的眼裏十萬火急,但是在見多了各種各樣傷情的醫生眼裏卻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口。所以普建興隻能抱著孩子在手術室外麵等候。

    這時候的如玉已經哭累了,嗓子沙啞,在普建興的哄勸中停止了哭泣,但是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如玉忍不住眼含熱淚。

    普建興抱著如玉坐在手術室外麵焦急等候的時候,羅錦文來了。

    羅錦文是來看一個在這次車禍中受傷的朋友的,看見普建興抱著如玉坐在那裏,很驚訝。

    “普建興,如玉怎麽啦?”

    普建興對羅錦文的問話仿佛沒有聽見,他很不願意這個時候看見羅錦文,他正發愁該怎麽向藍鈴兒交代如玉受傷的事呢,現在在醫院裏被羅錦文看見,藍鈴兒很快也就會知道了。

    羅錦文沒有在意普建興的態度,自從他和藍鈴兒好了起後,普建興和他的朋友關係也就蕩然無存。普建興總是對他愛理不理的。若不是普建興抱著如玉坐在手術室外麵,看如玉滿臉淚水,普建興用棉簽按著如玉的額頭,羅錦文也不會自討沒趣,但是看樣子好像如玉受傷了,所以羅錦文不能置之不理。

    羅錦文走近看了看如玉,如玉蔫蔫的,平常活潑開朗的笑臉現在一副痛苦的可憐巴巴的樣子。

    “如玉,怎麽啦?”

    “羅叔叔,我疼……”如玉說著,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羅錦文幫如玉擦著眼淚,有些慍怒地道:“普建興,到底怎麽回事?鈴兒知道嗎?”說著就掏出了手機。

    普建興趕緊製止道:“是我大意,讓如玉跌倒磕破了額頭,現在等大夫縫針,你暫時不要告訴鈴兒。”

    羅錦文頓足道:“普建興,這麽花骨朵一樣嬌嫩的孩子要在額頭上縫針,你還想瞞著她媽媽,你以為瞞得了多久?為了掩蓋你的失誤,不讓孩子的媽媽知道,這個時候孩子最需要的是媽媽,你卻為了你自己不讓她知道,你隻想著自己,怎麽就不為孩子想一想?”

    普建興聽了羞愧難當的低下了頭。

    羅錦文看了普建興一眼,就撥通了藍鈴兒的電話。

    羅錦文在電話裏卻沒有急著說如玉的情況,他輕描淡寫的說:“鈴兒,客人的菜都準備好了嗎?”

    “哦!你那邊沒事了就好,現在我這邊有點事,你過來一下。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羅錦文又電話聯係了醫院的一個熟人,找了一個在微創縫合方麵很熟練的老醫生過來給如玉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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