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孩子姓藍,普永慶一愣,但是想到他們普家確實從來沒有管過這個孩子,她姓什麽自己也沒有幹涉的權利。也就沒有說什麽。

    但是老太婆聽了卻把臉一沉,“憑什麽要跟著她姓藍?”

    離婚以後的普建興一反常態,之前家裏人對藍鈴兒的欺負他就像沒有看見,離婚以後卻特別敏感,不允許家裏人對藍鈴兒有一點微詞,所以和家裏人的關係也越來越淡。

    此時普建興聽見老媽這樣說,便冷冷的反唇相譏,“憑什麽不能姓藍?”

    老太婆惱羞成怒,這個兒子不像其他兩個兒子一樣腦子靈活會來事,可是好在聽話,可是自從離婚以後就和自己疏遠了,甚至有意無意之中對她頗有埋怨,埋怨她逼著他離了婚。所以現在這個老太婆還是很忌憚這個兒子的。他們母子的矛盾焦點也是關於對藍鈴兒的態度。每次爭執,普建興紅著眼睛咄咄逼人,寸步不讓,最後就是扭頭就走,然後很長時間不回家一次,幾次交鋒以後,老太婆麵對這個兒子都是小心翼翼,不再輕易的涉及到禁期,從而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可是今天看見兒子帶著這個孩子回來,顯然兒子還和藍家那個女人還有聯係,想起那天看見羅錦文和藍鈴兒一起手拉手走在公園裏,她還被羅錦文數落一頓,老太婆心裏就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想想離婚三年多了,這個沒出息的兒子還對藍鈴兒念念不忘,介紹了多少對象他都看不上,而且還說不得罵不得,一向吵架口若懸河的老太婆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普建義怕好好的一場聚餐不歡而散,忙站起來打圓場說:“媽,我想吃一點鹹菜,我們去廚房弄一點去。”說著就推著老媽進廚房裏去了。

    普建義道:“媽,說了多少遍,不要再在二弟麵前提藍家的事,你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吵來吵去又吵不出什麽名堂,徒增煩惱還傷感情,這又何苦呢?”

    “我怎麽會養了這麽一個沒出息的兒子,明明已經離婚了還看不開,就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老太婆眼含熱淚委屈又無奈。

    “好啦!好啦!他都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在外麵還是一校之長呢,知道自己該幹什麽,你就不要瞎操心了。你這樣為他操心,他還不領情,你又何必自討苦吃。惹毛了他,他又一年半載不回來一次,你又不高興了。”

    客廳裏普永慶也教育兒子說:“好不容易我過一次生日,不要讓我添堵啊!建興,能不能好好和你媽說話?”

    “隻要她不再無理取鬧就好。”現在這個家裏恐怕隻有普永慶的話普建興還會聽幾句,每次母子倆見麵,老媽就忍不住要說普建興找對象的事,一說就免不了牽扯到藍鈴兒,一提起藍鈴兒老媽就忍不住要罵幾句,偏偏普建興起不容許她罵,兩人免不了一場大戰,這是一個惡性循環,一個怪圈,所以不是迫不得已,普建興很少回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