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說?”夜子軒邪笑著勾起嘴角,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原若寧答應了放過墨傾城那李明洋的東西,雲青山在暗中警告了墨傾城,不要再與李明洋有聯係。墨傾城離開之後,沈雲悠向原若寧詢問了李明洋銅礦的地址,和夜子軒研究了一番之後,向原若寧保證,定會在一個月之內給她答複。接著,沈雲悠便搶過夜子軒手上不知從哪弄來的扇子,給了原若寧作為信物,然後和夜子軒幾人離開。

    出了紅梅山,雲青山和旋漠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可坐在車內的沈雲悠,就沒那麽幸運了。

    坐在車廂內的角落裏,沈雲悠渾身緊繃的看著夜子軒,一聲不吱。夜子軒見沈雲悠如此警惕的模樣,也並未心軟,想要放過她。他的底線是什麽,她應該知道。

    夜子軒麵若冷霜的坐在那,沉默不語。沈雲悠已經很久沒見過夜子軒如此生氣的模樣,在和他較勁了一會兒之後,也就服軟了。因為沈雲悠明白,司徒之姓對於夜子軒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麽。

    慢慢地蹭到夜子軒的身邊,沈雲悠歪著頭,看著夜子軒的側臉,問:“還生氣呢?”

    夜子軒側過頭來,與沈雲悠四目相對,反問:“你覺得呢?”

    “怎麽才能不生氣?”沈雲悠無奈,隻能耐著性子哄著他。“你說,我做。”

    夜子軒一動不動的盯著沈雲悠,內心掙紮的好一會兒之後,夜子軒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把頭靠在車窗旁,不去看沈雲悠的臉。

    沈雲悠見夜子軒話也不說,看也不看自己,竟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把曾經在夜店裏對男人撒嬌的本事用出來?沈雲悠對著夜子軒,怎麽也開不了這個口。最後,她隻好又準備動身,坐到角落裏去,等夜子軒的氣消了一些再想辦法。

    沈雲悠剛轉過身準備離開,身子就被夜子軒從後麵用力的給拽了過去。躺倒在夜子軒的懷裏,沈雲悠看著夜子軒清冷的目光,不自在的移開自己的視線。

    “你不是說,之後和我說這事嗎?你準備怎麽解決,我想聽聽。”夜子軒把沈雲悠不久前,在原若寧麵前說出來的話重複了一遍,“司徒公子,這四個字,你覺得我夜子軒受得起嗎?”

    沈雲悠聽出夜子軒話中的不悅,心情不知為何,忽然間就平靜了下來。對上夜子軒深邃的雙眸,沈雲悠低聲反問道:“司徒之姓,你當真覺得自己受不起?”

    夜子軒低著頭,看著懷裏的沈雲悠,皺起眉頭。聽著她語速緩慢的說:“司徒二字在我眼裏,就隻是兩個字而已。如果你真的如此在意,認為這兩個字隻有祈天國的皇室可以受得起的話,那我以後不提便是。但是夜子軒,我斷了所有的後路,現在和你在一起。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你比其他任何一個冠著司徒之姓的人,都要更受得起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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