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現在醒了,夢裏的記憶她也該忘,隻當是睡覺的時間長了些。

    “嗬嗬嗬!好,好!”冷少辰不停地點著頭,嘴裏說著“好”,聲音裏卻一點“好”都聽不出。“童若,希望你真能忘了才行,不然過去的記憶永遠都無法變成虛幻的夢!”

    “我會的。”童若目光堅定地看著他,臉上的決然不是做出來好看的。

    冷少辰死命的盯著她,突然轉身離開。

    他這次鬆開了手,沒有強拉著靳思瑗,他做不到當著童若的麵帶著另一個女人走,即使是強製的,不夠溫柔的。

    靳思瑗也沒什麽心情再待下去了,冷少辰來了又走,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也聽到了,她當然要跟著冷少辰一起離開。

    她現在就算是要當粘著冷少辰的牛皮糖也無所謂了,最重要的是最終呆在他身邊的隻有她。

    冷少辰和靳思瑗走後,童若就像個撒了氣的皮球,整個人都垮了下來。

    童媽心疼的看著女兒,卻隻能把心疼的眼淚往肚子裏咽。

    她現在不能哭,童若之所以瞞著她就是不想讓她看到女兒這副樣子而傷心,童若一心一意的為她想著,她又怎麽能再加重童若的負擔。

    “對了,若若,醫生有沒有說你現在可以吃些什麽?媽回去給你做了帶過來。”童媽把眼裏的濕潤眨回去,笑著問道。

    “吃的沒什麽特別要注意的,醫生說除了容易讓傷口發炎的發物不能吃,其他的都可以。”童若說道。

    “那行,媽回去給你做,你以後可不能這麽亂來了,趕緊讓傷口都好起來,我好做些好的給你補補身子,你現在可是一人吃兩人補,得多為肚子裏的孩子想想,這樣孩子生出來身體才能好。”童媽說道。

    “好。”童若點點頭,“從今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善待自己,靳學長說的對,隻有自己才能對自己最好,我不會再拿自己這副身子開玩笑了。”

    接下來有好長一段時間,冷少辰都沒有出現,又或許是他偷偷地來看過童若,而她不知道。

    總之沒有見到冷少辰的麵,隻有媒體上三不五時的報道一下冷少辰和靳思瑗的新聞,每次兩人的照片出現時,冷少辰的臉上總是看不到什麽表情。

    其實他一直這樣,把情緒掩飾起來,單從他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什麽來,倒是一旁的靳思瑗,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

    媒體總是在猜測兩人什麽時候結婚,每每收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靳思瑗總是回答的很曖》昧。

    盡管童若告訴自己不要在意,要忘記,可是愛到深處,要忘記又談何容易。

    人常說時間能夠衝淡一切,可是那是需要經年累月,慢慢的衝淡,現在的童若做不到這一點。

    她要生活,不能不看電視不看報,可是一打開電視,攤開報紙,總能被迫的看到冷少辰的消息,每每到這時,她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痛。

    看著靳思瑗臉上的笑,不管那幸福到底是不是出自真心,她都覺得礙眼,想到自己腹中的寶寶,她總會免不了的恨。

    童若不是聖母,沒法做到人打了自己一巴掌仍然會笑臉相迎,她的性子也是憎惡分明的,就像過去她從不掩飾對靳思瑗的厭惡一樣。

    捏著報紙空白邊緣的手跟著心一樣的擰緊,緊緊地擰著報紙的邊緣,報紙發出“沙沙”的聲音,指尖白了大半。

    “若若。”靳言諾把她手中的報紙按到桌子上,蓋住上麵冷少辰的照片。“受不了就別看了,這樣受折磨的隻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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