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思瑗喜滋滋的照著鏡子,白皙的脖子上顯得鏈子更加的亮。

    不得不說,這條項鏈真的很襯靳思瑗,沒有奪了她的光彩,反而讓靳思瑗變得更加奪目。

    ……

    ……

    冷少辰載著她,駛進了靳家的大宅。

    那輛布加迪威龍格外的惹眼,剛剛到門口,看門的看到就知道是他來了,車子根本就不用停,大門馬上就被打開,一路上暢通無阻。

    冷少辰開到別墅前,總覺得今晚的氣氛有點怪。

    下了車,冷少辰沒去當什麽紳士,還給靳思瑗打開車門,靳思瑗似乎也知道自己在冷少辰心裏有幾斤幾兩重,也沒抱什麽指望,很自覺地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

    一下車,靳思瑗就又挽上了冷少辰的胳膊。

    傭人開門看到靳思瑗和冷少辰一起來了,驚訝的叫道:“小姐,辰少!”

    靳啟安在客廳裏坐著,清楚地聽到傭人的話,笑眯眯的站了起來。

    “哈哈哈,少辰啊!我還擔心你今晚不來呢!”靳啟安說道。

    “哪能啊,怎麽說也是思瑗的生日,我怎麽能不來?”冷少辰笑道,挑高眉毛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那人看上去也有六十多歲了,往後疏的齊整的頭發被染成黑色,就連極易露出白發的發根都看不到一點白發的痕跡,可見平時修補的有多麽謹慎勤快。

    一頭漆黑的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發,隻在鬢角處留下一節斑白,鬢角修的齊整,就連那兩處斑白也對稱的整整齊齊,可見打理的非常好。

    單單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是一個極其的注重外表的人。

    黑色的濃眉下,那雙眼銳利的就像是一隻雄霸天空多年的老鷹,接觸到他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刀尖就抵著自己的眼珠一樣,從頭冷到了腳趾,從皮膚冷到了骨頭。

    那雙眼是在經曆了無數場廝殺,眼睜睜的看著數不清的人命在他眼前消失,才鍛煉出來的。

    但是就是這麽一個人,他畢竟老了,眼角帶著難掩的皺紋,雙眼中泛著些微的屬於老人的渾濁。

    他的鼻子依然挺直,鼻翼和唇邊,全都是撫不平的褶皺,蒼老的皮膚告訴別人,他真的是一個老人了。

    鼻子下的薄唇緊緊地抿著,麵無表情,不怒自威。

    從這張臉上,依稀還能看到冷少辰的影子。

    冷少辰如果老了,也會是這個樣子吧!

    冷少辰看著他,冷嘲道:“你說是吧!父親!”

    父親!

    這人正是冷拓森,險些讓童若喪命的冷拓森!

    冷拓森緩緩地轉頭,看向冷少辰。

    父子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誰也沒弱了氣勢。

    兩人對視著,散發著森冷的寒意,竟讓一旁的靳啟安和靳思瑗都感覺到害怕。

    冷少辰冷冷的看著冷拓森,沒想到隻不過是一個靳思瑗的生日,他竟然親自過來了,看來他對靳家這個聯姻還真是上了心了。

    靳思瑗看氣氛尷尬,也呆不住,而且本來跟冷拓森說好了就是她把冷少辰帶來,冷拓森來跟他說。

    靳思瑗強笑兩聲:“爸,伯父,少辰,我先回房間換衣服,你們聊。”

    冷少辰僵著臉,冷冷的看著冷拓森。

    客廳裏下人們早就都退開了,寬敞的客廳裏隻留下了冷拓森,靳啟安和冷少辰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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