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開兩輛車幹什麽,正好吃完飯我再跟你回來,剛才去看顧濤,他沒醒,我老不放心。”靳思瑗找了個理由說。

    這個理由太牽強,靳言諾很想不給麵子的說:“不放心就呆在這兒等他醒。”

    不過這句話到底沒說出口,還是找到自己的車,按照靳思瑗的指揮來到餐廳。

    一落座,服務生走過來,靳思瑗就像是一個高傲的公主,熟練地點著菜單上那些陌生的法文菜名。

    再以她的行為來嘲笑童若的平凡,她會選這間法國餐廳,不能說沒有讓童若出醜的意思。

    童若笑笑,突然覺得靳思瑗這種行為很幼稚。

    她雖然不懂這些,卻也沒有露出絲毫的不適,將菜單合上對靳言諾說:“你幫我點吧。”

    語氣很理所當然,沒有生疏,仿佛兩人的關係已經親密到不需要無謂的客套。

    靳思瑗不著痕跡的看著對麵的兩人,他們什麽時候變得那麽熟了?

    看兩人的樣子,不知情的人的確會以為他們是交往許久的情侶。

    靳言諾很喜歡童若的這份熟稔,替她點了和自己一樣的菜。

    等待上菜的過程中,靳思瑗拿起包:“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起身去洗手間,靳思瑗從包裏拿出一片藥握在掌心,這粒藥自從上次出事後,她就一直放在身邊。

    她從不做無準備的事情,冷少辰將童若保護的太好,所以她必須時刻的注意著機會。

    而今天,機會來了。

    靳思瑗冷冷的勾起唇,露出陰鷙的笑:“童若,我要你受到比我多百倍,千倍的屈辱。”

    靳思瑗看著平躺在掌心的藥:“如果把這樣的你扔到大街上,你會不會不要臉的隨便找個男人呢?不管是什麽樣的男人,隻要能滿足你就行,我就要看著你,如何在別人身下肮髒。”

    對著鏡子冷冷的笑,鏡中的女人冷血的嚇人,那抹豔麗的笑看在別人眼裏,卻陰風陣陣。

    她掌心緊緊地攥著藥片,等著服務生從她身邊經過。

    “等等。”靳思瑗攔住端著酒菜經過的服務生。

    紅酒的牌子與年份,還有甜點都是他們之前點的菜色,紅酒旁邊有一杯鮮榨的葡萄汁,是童若點的。

    服務生停下,禮貌的說:“請問小姐有什麽事?”

    “這個是送到十二號桌的嗎?”靳思瑗指指餐盤中的酒菜。

    “是的。”服務生點點頭。

    靳思瑗笑笑,將藥片放進葡萄汁裏,眼睜睜的看著藥片化成氣泡消失在果汁裏。

    “小姐,你這是……”服務生驚訝的看著她。

    靳思瑗從包裏拿出一千塊,放進服務生的口袋裏:“端過去吧,你什麽都不知道。”

    服務生看看口袋裏的錢,說實話他從來沒有收到過這麽多的小費,隻要裝不知道,就能得到這筆前,終於,服務生在金錢與道德中選擇了金錢,一言不發的走到他們的桌邊,將果汁放在了童若的眼前。

    服務生離開了好一會兒,靳思瑗才又回來,看看童若的果汁說道:“童若,法國菜當然是要配紅酒了,你喝果汁怎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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