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趙玲點點頭,“小姐,先生還說明天您請假別去公司了。”
童若看看手,包成這樣也沒法幹活,她的臉到明天估計更慘不忍睹,肯定沒辦法去公司了。
“好,知道了。”童若點頭道。
送走了趙玲,童若這才開始脫衣服,這才發現一個手確實很不方便,脫一件薄薄的T恤竟然能脫出滿身的大汗來。
當身子泡進溫度適中的熱水時,她不禁舒服的歎了口氣,摸索到旁邊的薰衣草精油,往水裏滴了幾滴。
馬上,浴室裏薄薄的霧氣中就充斥著薰衣草安定的香味,童若也在這香味中慢慢安定下來,不禁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冷少辰隔了一個小時又回到房間,房間裏沒人,浴室的燈還開著。
冷少辰皺起眉,這個笨女人最好不要是在水裏睡著了。
這麽想著,他也不管童若是不是收拾好了,直接打開浴室門,果然,就見童若仰著頭枕在浴缸的邊上,睡的正香。
浴室裏的熱氣正在逐漸消散,冷少辰試了下水溫,已經近乎於冰涼了。
“笨蛋!”他啐了一口。
將童若打橫抱起放回到床.上,又拿來毛巾幫她擦幹,試試她的額頭,沒有發熱的跡象,便為她蓋上被子。
冷少辰又走回浴室重新放了水,覺得今晚自己八成瘋了,居然為她做那麽多事,難不成是因為那個錄像而感到內疚?
也不知是薰衣草精油的功勞,還是冷少辰的懷抱真的很安心,反正童若這一夜睡的很好,並沒有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而做惡夢。
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一如往常一樣的空當,隻有床單上的印子說明之前有人睡過。
回想一下,她似乎從來沒有一次是睜開眼能夠看到冷少辰在旁邊的。
整理一下出了臥室,下樓卻發現冷少辰居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童若一愣,下了樓問:“你怎麽沒去公司?”
“過來看看。”冷少辰沒有回答她,反而勾勾手示意她走過去。
童若眉頭皺了皺,他又想幹什麽?
走到沙發前,看到電視裏的新聞,卻愣住了。
“這是——”童若一臉的錯愕。
畫麵中,唐淵把頭包的嚴嚴實實的,紗布上還透著血,讓他原本還算不錯的麵皮頓時變得很可笑,但是又同時看上去好像傷的很嚴重一樣,整張臉都像擦了粉一樣的白,就連嘴唇也不帶血色。
而他的助手則吊著右手臂,紗布從前臂一直包到手掌,看著也非常嚴重。
可是童若記得,昨晚她隻是用酒瓶子刺了他的手,不該胳膊什麽事。
唐淵麵前全是話筒,幾乎將屏幕的底下擠得滿滿當當的。
“請問唐先生,是什麽人傷的你?原因是什麽?”有記者問道。
“我隻能說,傷我的是某間上市的大公司的員工。至於是哪間公司,因為我和那間公司的總裁私下裏是好友,恕我不便透露,以免影響他公司的形象。”唐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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