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童若就是好命啊,跟了辰少,轉眼就有了正當工作,在大公司裏當白領,多風光啊!”在童若離開後,羨慕的聲音響起。

    “你羨慕不來的,誰讓你沒童若那麽好命被辰少看上呢?”

    “被辰少看上又怎樣,有人不是也被辰少帶出台去過嗎?到頭來還不是除了一張支票什麽都沒有?白白跟我們顯擺了那麽多天,可是人家辰少可沒再看她第二眼呀!”有人意有所指的說道,目光不屑的瞥向安妮。

    “你說什麽?你說誰呢!”安妮黑著臉,咬牙切齒的高聲叫道。

    “我又沒說你,你激動什麽?還是你承認了啊?”那人說,早就看安妮這副嘴臉不順眼,不就被辰少帶出去過一次嗎?用得著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還真把自己當成“情惑”的頭牌了?

    “哼!你們等著吧,就童若那雙破鞋,我看她能被寵多久!”安妮咬牙切齒的說,憤恨的看著童若消失的背影,眼裏閃著陰毒的光。

    憑什麽?

    憑什麽童若就能被冷少辰養起來,好水好米的養著,還進了“龍騰”,風風光光的當白領,她就要在這裏當小姐,讓人帶出場?

    憑什麽她要做這麽下.賤(jian)的工作,躺在不同的男人下麵尋歡,甚至還要麵對一些變.態的要求,而她童若就活的這麽自在。

    從童若一進門,她就看到了她一身的名牌,設計雖然很低調,可卻掩藏不住名牌獨有的華麗。

    本來就看童若不順眼的安妮,此刻心裏嫉妒的要發狂,同是女人,又都當過冷少辰的女人,憑什麽她就得不到童若的好運?

    她得不到,那麽童若也別想得到!

    安妮嘴角冷笑,童若,我就不信你成了破鞋,冷少辰還願意要你!

    轉身,安妮冷笑著離去。

    “情惑”很雜,在這裏上班的也都不是些善男信女,要想保住場子沒事,肯定會在其中摻雜一些社會上的混混。

    而這些人中,就有許多跟安妮關係不錯的,而他們與安妮之間保持的關係,當然也不會單純,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在“情惑”這個人吃人的地方,必須不擇手段的來保護好自己。

    “大強,給我點藥。”安妮推開休息室的門,就開門見山的說。

    “什麽藥?”被叫做大強的男人詫異的抬頭,渾濁的雙眼早已經過社會各種黑暗的洗禮,身上的疤也不是擺著好看。

    “別跟我裝蒜,平時你對付那些女人的藥,給我個。”安妮說道。

    “你要那個幹什麽?”大強問道。

    “當然是對付女人了,你別管那麽多,給我就是,什麽藥勁大就給我什麽,最好是能讓聖女變蕩.婦的。”安妮說道。

    “知道了,給你就是,你可別亂來。”大強說道,拿出一個藥瓶,從裏麵拿出一粒藥片,“拿去。”

    “謝了。”安妮笑道,拿著藥片離開。

    等她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經理找:“你跑哪去了?相字五號房,你去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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