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犯什麽病,玩一次兩次就行了,你還玩上癮了?”冷少辰邊罵邊爬起來。

可是當他看到童若受傷的環抱住自己,蜷縮在床的一角,整個人抖個不停的時候,他驟然收聲。

該死的這女人不會真病了吧!

“真晦氣!”冷少辰爬爬頭發,“砰”的甩門離開。

一夜,童若都不敢睡,就怕冷少辰會再進來,可是一直到天亮,冷少辰都沒有再回來過,直到她聽到冷少辰離開去公司的聲音,才真的鬆了一口氣。

接著一連幾個晚上,冷少辰都沒有回來,白天一早就去公司,晚上不露麵,這幾日就和沒有這麽個人似的。

童若暗暗想著,是不是她已經沒了利用價值,冷少辰膩味了,就打算放了她?

畢竟他根本就沒必要養著一個隻能看,不能碰的女人。

可是直到這天晚上,冷少辰喝的醉醺醺的回來,一腳踹開她的房門。

童若受驚的戒備著,冷少辰卻沒有湊近,而是指著她說:“我告訴你童若,你病了我就找人給你治,別指望著我能放了你!”

說完,他又甩上門離開。

而童若的一顆心,卻在不斷地下陷。

為什麽,為什麽他就是不肯放過她?一定要把她折磨到死才滿意嗎?

童若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慢慢的下定了決心。

她躲進浴室,偷偷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來,那邊欣喜的說:“童若!”

童若忍著哽咽,低聲說了句:“顧濤,幫我,幫幫我……”

掛上電話,童若就像是泄了氣一般的癱軟下來,在浴室冰涼的地磚上坐了一整晚。

顧濤激動地放下電話,她答應了,終於答應了。

一刻都不耽擱,馬上開始準備。

“喂,言諾,你開的那家醫院,明天給我準備好一個單間,給誰?給童若的媽媽,行了,你別問這麽多,明天我再跟你說。”

這一夜,顧濤在為明天童若的出逃做準備,而冷少辰,則讓喬仲軒幫忙找一個嘴巴緊的心理醫生,準備給童若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