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在這兒?工作?”靳言諾看她一身服務生的製服,奇怪的問,“我聽說你不是在一個廣告公司工作嗎?”

童若奇怪的看著他,兩人在大學裏沒有交集,他不知道她的事情才算正常吧,那麽現在這種情況算怎麽回事?

被童若看得有些尷尬,靳言諾也知道,對於過去從未有過交集的他,突然對她了若指掌,是件很奇怪的事。

他尷尬的笑笑:“是顧濤告訴我的。”

童若點點頭,她知道顧濤一直對她有好感,而靳言諾恰巧又是顧濤的好友,估計顧濤沒少向靳言諾傾訴。

她突然有種自己在靳言諾眼裏是透明的怪異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很陌生的一個人,卻對她又很了解。

童若笑笑:“沒什麽,出了些狀況。”

“靳言諾,你是掉茅坑裏了嗎?怎麽去了這麽久,大家都等著你呢。”一個男聲突然橫亙在他們之間。

靳言諾轉頭看向同伴,說了句:“就來。”

馬上,他又看回到童若:“你白天沒事吧?”

一般在“情惑”做服務生都是要通宵,白天應該沒有精力再對付別的工作。

“啊?沒。”一時沒反應過來,童若老實巴交的說。

“那明天上午十點,‘品味’咖啡廳見。”靳言諾說,也不給她答應或是拒絕的時間,就走開了。

遠遠地還聽到他那個朋友的調侃:“我說怎麽,言諾你是開竅了,懂得在這裏把馬子了?”

童若愣怔在那裏,倒是沒聽見靳言諾的回答,隻聽到他朋友傳來一聲哀嚎:“我.靠!你下手不能輕點啊!”

不知為何,她竟有種想笑的衝動。

再回去的時候,冷少辰已經離開了,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不過聽說他把安妮帶出了台,臨走時安妮那副得意的嘴臉,一直被其他的女服務生唾棄到現在。

冷少辰作為她服務的客人走了,童若也得以提前下班,隻不過工資是沒指望了,因為她回來時,經理還冷著臉。

她以為經理會解雇她,可是誰知經理竟然一點這方麵的表示都沒有,童若雖然奇怪,可也慶幸保住了這份工作。

畢竟“情惑”是她目前唯一的經濟來源。

第二天,她如約的來到“品味”咖啡廳。

她不知道靳言諾要找她做什麽,隻是她並不知道他的聯係方式,即使想拒絕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放他鴿子,讓他在這裏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