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夫的話,海冰鈺失聲痛哭起來,“我的月兒,你怎麽這麽命苦,你怎麽這麽命苦!”

    “命苦。”楚漠苦笑,“你守著她,日夜守著,莫要讓這孩子的病情加重,莫要讓她再出一點事情,你可明白,日後,必有重謝,那其餘的,我來想辦法。”

    “是,將軍。”大夫應聲,上前去為楚寶月拔針。

    此時的楚漠想起了書房裏他日夜守著的那塊硯台,心痛得很。

    “夫君,你有什麽辦法,冰鈺也願一試。”海冰鈺眼神堅定,這畢竟是她唯一的親生骨血,是楚漠唯一的血脈,這麽多年來,楚漠待她不薄,而她卻是沒有為他多多的生兒育女,唯一的女兒也得此怪病,幾乎絕了楚漠的門戶。

    楚漠上前,走到了楚寶月的床前,坐在了海冰鈺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無需多想,照顧好月兒便是,我自有辦法。”

    “今日,是知府那邊早就遞上來的帖子請咱們家姑娘過去,本身這兩日氣回暖,月兒也在家中悶了一個冬了,便答應了今日知府家的宴請,誰知剛剛出門就迎上了大風,春寒便到,不料想緊趕慢趕還是凍到了月兒,都是我的錯,夫君,你要怪就怪我,都是我的錯。”海冰鈺的眼淚不停地流,她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很怕,心裏很痛。

    楚漠攬住了她,輕輕一聲歎息,“你呀,糊塗啊。”

    心疼楚寶月悶了這麽長時間,大意了這北方的春寒,使得這楚寶月的病比起往日來更加眼鄭

    旁邊的大夫皺了皺眉,猶豫著,最終道:“將軍,夫人,恕人多嘴,要僅僅隻是如此,楚姐絕不會是現在這般樣子,這病情必定是有其他緣故,才會如此折磨姐。”

    海冰鈺停止了哭泣,但是眼淚並沒有停止。

    楚漠麵『色』陰沉,房間裏突然變得寂靜,大夫察覺到這詭異的氣氛,立刻跪了下來,跪伏在楚漠和海冰鈺麵前。突然間,楚漠站了起來,疾步走向門外,向親信吩咐,“立刻封鎖楚府,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姐房間中的東西也不允許任何人動,讓夫人一人照料便可。”

    這便是有人下毒了。

    楚漠封鎖了整個楚府,命令親信徹查這件事情。

    楚寶月出了事,既然不是意外,無論是府內的人還是府外的人,這件事的『性』質便是相當的嚴重,楚寶月重病必定是會『亂』了整個楚家,讓他楚漠也慌了神,會有顧不到的事情。

    如此一來,在他掌握範圍所觸及不到的地方,就會發生大事。

    楚漠攥緊了拳頭,整個人都崩了起來。

    他唯一的女兒,還是要救的,而另一方饒陰謀也是不可以得逞的。

    隻是,這病,很難。

    楚漠回到了書房,拿起了那塊他從來都不用的硯台,眼中都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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