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要是這麽想,你可就錯了,楚家找人可從來都不是依照著麵容的,從來都是聞著味過去的,你怎麽就敢逃走呢?”楚月盈聲音低低的,但是每一句話都在楚月柔的腦海裏麵清清楚楚的浮現出來。

這是什麽意思呢,大概就是無論楚月柔從前喬裝成什麽樣子,都不能隱瞞過楚家的眼線,所有的努力全都是白費的。

楚月柔冷笑道:“像狗一樣嗎?”

還聞著味過去,就像是一條狗一般,楚月柔痛恨楚家這般變態的做法,讓她這兩年之中從來都沒有一日好過。

楚月盈當即就給了楚月柔一巴掌,打的她的臉當時就高高的鼓了起來,“口出狂言,不知高地厚的東西,楚家是你能夠隨意評價的?在楚家的時候,你就不知道收斂,你要是能安分守己,你想要得到的東西便會一一送到你的麵前,可是你偏偏不聽話,搞成了這副鬼樣子,你又來怪誰?”

“那不知道皇後娘娘過的是否是舒坦如意,在這空蕩蕩的鳳棲宮裏麵,為了楚家做那麽多,可還值得?”楚月柔問道。

她也是後來才明白的,原以為,皇帝的後宮之中,就隻有皇後楚月盈一個人,全下的人都以為君玉瀾有多寵幸楚月盈,可是並不是。

空蕩蕩冷冰冰的鳳棲宮,一個女人最高地位所在的地方,看起來無限榮寵,就算是楚月盈多年來一無所出,這也並不妨礙君玉瀾的後宮之中就隻有皇後楚月盈一個人。

當年所有人都以為皇後娘娘有些無限的盛寵,可是人們也逐漸明白,子盛寵,若是要給一個饒話,絕對不可能是藏著掖著的,君玉瀾有多寵沈吟辰,便是對楚月盈有多冷漠,眾人不是眼瞎,都能看得出來。

楚月柔也是那個時候才看明白的,選秀入宮的時候,她本以為憑借著楚家一位皇後和太後的存在,她怎麽也得是四妃之一,可是她連宮門都沒有摸到,那時候她苦苦哀求,卻換來的似乎楚月盈的多次警告。

這鳳棲宮是巨大無比,但也是十分的空洞,真正見識到楚月盈的臉,才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從來就沒有得到過愛。

楚月盈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不過很快她就恢複了她臉上的神情。

她不會在意自己網中的魚是怎麽話的,因為怎麽掙脫也不可能逃脫她的手掌心,那又怎麽可能會真的在意楚月柔的嘴裏麵出什麽不幹不淨,不尊重的話,更況且,楚月柔根本就不懂,如今的楚家早就已經牢牢地掌控在她楚月盈的手裏麵,她是楚家的主人,這楚月柔便是被放棄的一顆棄子。

今時今日將楚月柔重新找了回來,自然是有她的用處,不然楚月盈也不會將她給揪出來。

“孩子,你知道這個世間,最關心你的人是誰嗎?你想要知道嗎?”楚月盈的視線之中帶著一種悲憫,她可憐著楚月柔,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過自己的店身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