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方易就站在沈『吟』辰麵前不遠不近的地方,這段時間沈『吟』辰倒也沒怎麽動手,隻是這方易冷不丁的守著她,讓她覺得很是滲人,很是不安。

像是君玉瀾在她身邊安排的一個眼線,將她所有的狀況都無時不刻的匯報給君玉瀾。

或許這方易就是這麽幹的,將沈『吟』辰在這國師府裏的一應事情全都告訴了君玉瀾,他不打不鬧,為的就是留在這裏做一個臥底。

所以在某一的晚上,謝束想要去看看沈『吟』辰的情況,不成想給撲了個空。

沈『吟』辰提著一壇酒直接甩在了方易的麵前。

“娘娘。”方易退後一步拱手施禮道。

沈『吟』辰聽到這個稱呼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在大祈的時候有人這麽喊她也就算了,畢竟她是賢妃娘娘,如今她要是溜出國師府在赫連皇宮裏麵晃『蕩』的話,因為赫連政的原因還是會有人喊她娘娘,這讓沈『吟』辰就有點對這個詞感到抵觸了。

“喝。”沈『吟』辰搬了一個凳子就坐在方易的麵前。

方易一開始是躲在這個樹上麵的,這並不妨礙沈『吟』辰找到他,方易見到沈『吟』辰走過來,便從樹上下來,哪裏知道沈『吟』辰放在他麵前一壇酒是個什麽意思。

“屬下不敢。”方易道。

沈『吟』辰又把酒壇往前推了推,道“放心,這酒水裏麵我沒有下、『藥』,還是我從赫連皇宮之中偷出來的,這壇酒最初被藏得嚴嚴實實,想必是個很好的,我還沒有嚐過,你來試試。”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方易腦海之中突然閃現這麽一句話,連忙給回絕掉,“屬下還有任務在身,不便飲酒。”

“任務?什麽任務,還想把我的事情傳會大祈怎麽的,這幾你發出去的消息有幾條傳回了君玉瀾的手裏麵?今日裏我來不是要為難你,你也別這麽忌憚。”沈『吟』辰攏了攏掉在地上的衣裳,圖著方便拿了一個凳子,坐下來才知道其實並不怎麽方便。

這衣服上要是沾上了灰,連安到時候又要抱怨她上躥下跳不好好治病,一個也就算了,連安偏偏還要告訴謝束,沈『吟』辰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謝束板著臉。

方易也知道他傳出的消息大多都被沈『吟』辰這邊的人給攔下了,無奈的苦笑道“娘娘,就不要再為難屬下了,要是再不把消息傳給陛下,屬下就真的不能回去了。”

“想回家?”沈『吟』辰將衣裙的下擺整理好,隨口問道。

“陛下身邊總是不能離開的饒,況且現在楚將軍也在譽京城裏,屬下不在,實在是擔心。”方易作為皇家暗衛,哪裏來的什麽家,若是想念,那也隻能是想念君玉瀾。

沈『吟』辰有些意外,“楚漠?他怎麽回去了?他不是永生永世都不會譽京城了嗎,當初那誓言的信誓旦旦,一直待在北垣郡挺好的呀,回到譽京城他就隻有被囚禁的份,想回北垣郡他也回不去,怎麽這麽想不開去招惹君玉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