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邊,邊伸手,捏碎了一隻玻璃杯。

    其實安然早就想跟於母於父自己有身手,不用擔心自己晚歸的事了,隻是這事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安然是考慮再三,再跟於父於母的。

    之所以沒修真的事,是因為修真更匪夷所思,所以安然還是選擇了稍微好一點的法,畢竟武功的話,人們還是看到過的,這個世界的電視上,有人展示過功夫,這樣於母也能相信些。

    當然這個借口,安然自然是跟楊默溝通過的,畢竟他倆要對好詞,免得於父於母問起來,兩人的不一致,豈不是要暴露了。

    於父於母看安然徒手捏破了玻璃杯,不由目瞪口呆。

    果然她這話,以及她的展示,讓於母沒懷疑,立馬就相信了,不再對拿了那麽多錢表示不高興了,顯然,她大概也覺得,如果女兒教了對方功夫,拿那麽多錢是應該的了。

    當下於母不由大喜,道:“你什麽時候跟人學的?師父是誰?”

    “兩三年前的事了。”

    其實安然練的是修真,根本不是什麽武功,但修真的話,一旦成功進入煉氣期一層,五感就會自動提升,相當於修煉了很久的習武之人,所以安然自然不能跟人,她練了還不到一年,就這麽厲害了,肯定要把時間往前推,才能讓人相信,所以她便是兩三年前的事。

    “至於師父,這個是機密,師父不讓,所以……”

    於母點頭道:“我了解,我了解,那你就不吧,既然你會功夫,那我就放心零。”

    大概每個男人都有一個武俠夢,所以當下於父便比於母更激動地道:“你這練的有多厲害?打五個普通人成不成問題?”

    經過差不多一年,安然現在已有煉氣期六層的修為,別打五個普通人了,便是打五個低階修士都完全不成問題,於是當下安然便點頭道:“打五個那是不成問題的,也許可以打十個吧。”

    一聽安然她一個人可以打十個人,於父不由心癢癢,道:“那我可以學嗎?你師父有沒有不外傳的話?”

    安然道:“我學的核心功夫的確不外傳,不過有一些基礎功夫可以教別人,爸你要學的話,我可以教你。”

    反正讓於父強身健體也不錯。

    於父聽可以習武,也不由大喜,繼而又神色黯然,道:“我腿腳不方便,學得了嗎?”

    畢竟功夫都是要伸手蹬腿的,他隻能勉強站穩,根本沒法提一條腿出來踢人,受贍腿站不穩,也不能踢人,免得別沒踢到人,自己的傷腿再次斷了。

    “很多功夫都需要腿腳方便,所以你的確學不了,但我可以教你一些手上的功夫,不用使腿腳的那種。”安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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