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了原身,可能還會害怕得罪娘家,將來日子不好過,但她是根本不怕得罪杜家的,所以不可能自己做個什麽事,還要按娘家的意思來辦,那過著還有什麽意思——在夫家被人管,還要受娘家管,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杜夫人看女兒一副憊賴的樣子,根本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不由不快,當下便勸道:“好歹她們是你妹妹,你怎麽能不為她們考慮,再者了,男人偷腥這種事,哪是你這樣搞就能有用的,與其沒用,還不如不搞,也省得你妹妹她們,被你禍及。所以我建議你將那兩人再找回來,就算她們嫁了,找不回來了,也買兩個姬妾給姑爺,省得外麵的人你難聽的話。”

    杜夫人一再這話,聽的安然都煩了,當下便不耐煩地道:“我都了,她們要怕受影響,大可以朝外麵表明立場不就行了,再了,杜家上下那麽多女人,就我一個異類,怎麽其他正常的不能代表杜家姑娘,我這唯一一個異類,就能代表了?外人要覺得杜家姑娘都愛吃醋,你就這樣跟人唄,做什麽非要我將趕走的姬妾再找回來?你要再這樣下去,這話就沒法談了。”

    杜夫人看安然冥頑不靈,雖然聽她的話聽的一肚子火,但看她就是死性不改,也沒辦法了,隻能道:“你這樣不顧著娘家,將來你遇到困難了,又有什麽臉麵找娘家幫忙?”

    這就是威脅了,不過安然怎麽可能怕她的威脅,再了,原身是沒得罪娘家,最後如何,還不是落個毒死身亡的下場,也沒見原身知道自己中了毒,跟娘家了,原身娘家給了她多大幫助,根本就沒有任何幫助,畢竟原身娘家是官家庭,能力有限,所以不靠原身娘家又如何?再差難道還能差過被毒死的原身不成?

    所以當下安然便淡淡地道:“這你放心好了,不會有這麽一的。”

    畢竟真有事了,也指望不上他們,所以她怕什麽?相反,杜家還要依靠她呢。

    就算她在伯爵府是透明,但隻要是在這個府裏,有時伯爵府舉行花宴之類的宴會,杜家就能因為她的緣故來參加,要是杜家跟她將關係搞僵了,不跟她來往了,吃虧的是她們,不是她好不好!沒想明白這一點,就跑來威脅她,估計也隻能嚇嚇年紀輕閱曆淺膽子的原身,嚇她是嚇不到的。

    杜夫裙不是沒想明白這一點,隻是她以為以女兒的閱曆與見識想不明白,所以可以這樣軟硬兼施一下,讓女兒改變想法,沒想到女兒竟然軟硬不吃,根本不搭理她的話,這就讓杜夫人完全沒辦法了,她自然是不敢真的跟安然鬧僵關係,以後沒辦法帶其他女兒來伯爵府赴宴的,於是當下看安然臉色沉了下來,不但沒法繼續生氣了,相反,麵對這樣強硬的女兒,心頭還第一次有些慌,當下再也不敢繼續強硬了,而是緩和了語氣,笑道:“唉,算了,你不願意就不願意吧,娘也是為你好,怕你這樣搞,名聲不好聽,既然你不願意聽,我也就不勸了。”

    當下便轉移話題,問起了安然懷孕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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