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知道這個周姓經紀饒想法,看對方不停打量自己,便道:“在哪兒簽字?快點簽吧,我還有事。”

    既然要完成原身交代的任務,自然就得謀劃一番了,所以安然的話自然是真的,不過聽在周美娟的耳裏,就覺得她有些搞笑了,當下不由陰陽怪氣地道:“你這約都解了,也沒哪家跟你簽新的約,再加上你得罪了於家,以後還想在這個圈子裏混肯定沒戲了,也就是,你要閑的發慌了,還好意思有事?裝麵子也不是這樣裝的。”

    不怪她一直陰陽怪氣地跟安然話,實在是因為她本來對她寄予了很大希望的,結果她大姐可好,將一手好牌全打爛了,讓她不但沒跟著沾到丁點好處,還得幫她收拾爛攤子,這讓周美娟自然就不高興了。

    要叫安然,這關她什麽事,畢竟周美娟那種行為,就是一種投機,運氣好了,手下的人大紅特紅,她自然發財,但要運氣不好,手下的人沒紅,那她得不到什麽錢,也是沒辦法的事,既然是她自己的投機行為,得或失都是她自己的事,關安然什麽事,因為手下人不紅,就對手下人生氣,這是拿自己的錯誤懲罰別人,所以安然看周美娟從昨晚到現在,話都是這麽衝,自然不高興,畢竟誰願意被人這樣對待,不過也不耐煩應付她,於是當下便淡淡地道:“關你屁事。”

    世界上的事大抵分為兩種,關我屁事,關你屁事。

    她是不是真忙,顯然不需要跟周美娟解釋,所以自然是關她屁事。

    周美娟聽安然這樣懟她,不由勃然大怒,臉上氣的漲紅,冷笑道:“都這樣落魄了,還敢橫,還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等你在這個圈子裏混不下去了,我看你可還敢這樣橫。”

    安然懶得理她,當下隻催她帶自己去簽字:“快點,時間就是金錢,不過我要提醒你,不管我以後敢不敢橫,但是你要再挑戰我的耐心,我保證你馬上就橫不起來。”

    邊邊捏扁了她所坐的那個金屬椅靠背。

    她來這邊有幾了,雖然尚未修煉出多少內力,但捏扁這樣一個不結實的金屬管子還是行的。

    她並不怕這樣做會讓人懷疑原身是不是被人換了芯,因為一來,原身的父母以前讓她學過女子防身術——原身的父母老看那些社會新聞,看女孩在這個社會越來越不安全,社會新聞上頻繁報道女孩出事的事,所以便讓原身學了這個;二來,穿越女穿過來後,性格大變到要去混娛樂圈,然後又花瓶成那樣,根本看不出來是個學霸的樣子,也沒誰起疑,原身被人換了個芯,很顯然,原身的親朋好友,心都比較大,就算將來傳出去,她會武,也不會有人懷疑她不對勁的,隻會想著原來原身學武學的這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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