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六老爺在府中就是透明,他生母姨娘也不怎麽受寵,而何五老爺是嫡子,他再怎麽恨死了何五老爺,也拿他沒辦法,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不久何三姑娘出嫁。

    就像安然猜測的那樣,忠勇伯世子那樣一個不靠譜的人,怎麽可能幫何三姑娘找得到靠譜的親事——其實何三姑娘夫家不靠譜,這在之前就已經有些端倪了,當時何老夫人找對方要養恩金,你要不想給就別給啊,結果,錢給了,但又不舍得花更多的錢了,就扣了給何三姑娘的聘禮,這叫什麽事啊。

    回門的時候,何三姑娘在外人麵前沒什麽,還跟新姑爺一副你儂我儂關係很好的模樣,畢竟她是個要麵子的人,哪想讓別人知道她過的不好呢,但一跟她姨娘見麵,就哭起來了,是新姑爺好色無度,家裏但凡有幾分姿色的都淫遍,還贖了幾個樓裏的姑娘做姬妾,新歡舊愛無數,府裏烏煙瘴氣的,但因為是唯一的兒子,特別的溺愛,所以父母也不管,任由他在府裏胡黑地,雖然錢的確有錢,日子過的還不錯,但麵對這樣一個丈夫,自然讓何三姑娘還是受不了。

    所以,有時候事情不由人想,當初何三姑娘覺得,她隻要嫁個有錢的人家就行了,是不是地位不高的商賈無所謂,現在,看何二姑娘在京中的地位水漲船高,已後悔當初隻選商賈了,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丈夫,她就更後悔了。

    可是後悔又有什麽用呢,路是自己選的,除非和離回來,或者降服了姑爺,要不然以後也隻能麵對現實了,不過估計以何三姑娘的能耐,既不敢和離回來,也降服不了丈夫,最後就隻能看著那樣的丈夫,含著苦水過日子了。

    不久何二姑娘生子,安然過去看望,順帶給王爺和王妃調理下身體。

    何二姑娘看起來心情很好,告訴安然道:“娘,托您的吉言,最近老太太和老太爺,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身體越來越好,看樣子,兩老近幾年不會有事了,也就是,我們在府中能多呆幾年了,享受點餘蔭了,咱們太太看咱們沒全部吃虧,在府裏多住幾年,好歹能賺點零頭回來,心情也好了許多,不像先前那樣抱怨了。”

    當然,何二姑娘沒的是,大房的人看老太太和老太爺身體好了不少,看樣子一時死不掉了,臉色有些難看,他們本來是想著早點分家,到時繼承王位,另外,讓二房快點滾蛋,省得一到晚,好像大房欠了他們二房八百萬似的。

    安然聽了,笑道:“這就好,這就對了,有時候有些事,既然改變不了,那就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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