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之所以會擔心何老夫饒身體狀況,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在原身的記憶裏,差不多就是在這個時候,何老夫饒身體出了事,最後就讓原身當了家。

    原身那個傻孩子看嫁進府這麽多年了,終於能當家了,還高忻很呢,覺得自己終於能揚眉吐氣了,不用在其他家夫人麵前被人嘲笑了,畢竟以前沒當家,而同齡人都在當家時,她在外麵是很沒有麵子的,殊不知何家內囊已空,這時候當家簡直就是找罪受,畢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家裏沒錢用了,當家有什麽意思呢,要是有錢時當家還有點意思,好歹能撈點油水呢,不是嗎?所以高興什麽呢,還不如讓何老夫人繼續當家,享點清福呢,為了麵子搶著當這樣落魄的家,根本沒意思,反正她是不怕不當家沒麵子這種事的。

    既然不想當家,所以當下安然自是加大了對何老夫人身體的關注,好在經過她這一兩年來不停地梳理,何老夫饒身體雖然還有點問題沒解決,但致命性問題得到了解決,應該不會倒下了。

    果然到了原身記憶中何老夫裙下的日子,何老夫人還好好兒的,繼續當著忠勇伯爵府的家。

    雖然繼續當著忠勇伯爵府的家,但隨著最後一個庶子兒媳何七夫人進門,府裏人口進一步增多,何老夫人這家當的也當出了壓力,不由產生了甩鍋的想法,想著自己年紀大了,是不是該享清福了,這個沉重的包袱,該甩給大兒媳了?

    於是當下便跟何老太爺道:“老頭子,我現在年紀大了,精力也跟不上了,你,我把管家這事交給老大媳婦怎麽樣?”

    何老太爺被何老夫人坑多了,遇事也會多想一會兒了,但是不管怎麽想,他都沒發現何老夫人這話,有什麽不合適的地方,於是便道:“你早就該把管家權交給老大媳婦了,別人家的老太太,哪個不是四五十歲就把管家權交出去了,你這都快到六十歲了,還不交出去,外麵的人談起來,要你貪權了。”

    何老夫人暗道,我就是貪權,要不是府裏的錢實在是不夠用了,她又不想拿自己的私房貼補,要不然她還不想放權,畢竟大權在握的感覺太好了,以後兒媳管家了,做什麽事可沒自己管家來得方便了。

    再了,貪權怎麽了,自己身體這麽硬朗,憑什麽不能自己管家。

    不過既然老頭子同意了,何老夫人也不跟他唧歪這事了,當下二話沒,便將安然找了來,了這事,道:“我年事已高,精力不濟,管家的事我是忙不了了,以後府裏的事,就由你來管吧。”

    安然也不是時時都關注著府裏情況的,隻三五不時掃描一次府裏,所以並未發現何老夫人跟何老太爺先前談的話,自然不知道何老夫人準備將管家權交給自己,這時看何老夫人起這個事,不由驚訝,暗道,這何老夫人沒事,結果也隻多撐了一會兒,就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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