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個死字,那方蕙自然就破罐子破摔了,開始攀咬起安然來:“本宮被人陷害了,是孫皇貴太妃下的手腳,她先前就要收拾本宮!”

    雖然她沒證據,隻怕別人不會信的,這樣也不會定孫安然任何罪,但罵一罵,給她造成點負麵影響也好啊。

    負責此事的就是安然派來的總管太監,畢竟安然目前執掌鳳印,宮裏妃嬪的事務,自然就由安然管理了。

    這時聽方蕙攀咬安然,那總管太監臉色都變了,趕緊讓人將方蕙的嘴給堵了。

    要知道,他也是才得到皇貴太妃的賞識,調到她身邊做事的,這要是事情還沒辦好,就讓人朝皇貴太妃潑了盆汙水,這要讓皇貴太妃聽到了,不舒服,覺得他辦事不力,將他撤了怎麽辦?他可是知道,如今皇帝還很,眼見得到皇帝大婚前,宮中隻怕都是皇貴太妃的下,他哪敢讓皇貴太妃不喜,所以自是一聽方蕙攀咬,便臉色變霖讓人將她堵住嘴拉下去了。

    方蕙看區區一個總管太監也敢這樣對她,要知道當時她受寵時,別總管太監了,便是他的主子孫安然,也不敢對自己如何的,現在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心中大怒,不由嗚嗚嗚嗚地想什麽,可惜嘴被堵了,想也不了了。

    在絕對的權力麵前,一切陰謀都是紙老虎,所以方蕙就是想什麽,也不了,被拉下去,一條白綾收拾了。

    方蕙是真沒想過自己不但沒能當成皇後,連命都丟了,而且還是不明不白丟聊,死前不由後悔地想著,要早知道不能跟世界意誌作對,她就不會拆CP了,就當個旁觀黨好了,雖然混的不好,得看著孫安然風光得意,也總比丟了命強啊。

    但這會兒再後悔也沒用了,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隻能寄希望於自己還能穿回去,可惜直到世界完全黑暗,她也沒看到回去的亮光。

    而那個賣國賊喬家,因調查出了種種犯罪證據,不但犯了事的喬公子本人斬首了,家裏滿門抄斬,還被抄了家——剛好還給國庫增收了。

    雖然安然是從文明社會來的,不是那種傳統皇權製度下的人,按她的想法,追究責任人也就算了,滿門抄斬有些過了,畢竟就算喬家靠出賣同胞賺的錢,全家都受益了,但是總有不知道情況的,那樣的人,就算享受了同胞染血的錢,不知者不罪,判個流放也就差不多了。

    但這是朝廷上的事,安然也不想幹涉太多,所以還是朝廷上的大臣覺得該怎麽判就讓他們怎麽弄—事實上,她怕自己幹涉的越來越多,總有一會覺得別人怎麽做都不合自己的意,生出想自己幹的想法,自己做皇帝,沒被逼到萬不得已,已做過一次就行了,做多了就是給自己找罪受,畢竟要做個好皇帝,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另外也怕鷹眼對朝政幹涉的太多,以後難從這個泥沼裏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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