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二夫人左思右想之下,還是決定賣掉那些田地,還了沈滄的賬,雖然手上是沒錢了,但兒女將來婚事不錯,自己能繼續過這種豪奢的日子,另外每年四季衣裳首飾存下來,將來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畢竟府裏打的首飾都不錯,挺值錢的,日子久了,那三千畝良田還能繼續賺出來的,況且……萬一她趕走喬安然的計劃成功了呢,那沈滄就算將錢要回去了,將來也還是自己的,而要是回去了,那就是完全沒希望了。

    於是沈二夫人聽了沈滄的話,有片刻心動後,還是堅定了想法,不打算回去了。

    不過不回去的話,那就隻能還錢了。

    於是當下便道:“算了,算我倒黴,我會馬上將那些田賣了,還你錢的。”

    沈滄看沈二夫人答應了,也就不跟她多廢話了,隻道:“那好,我等著你的消息。”

    沈二夫人既然這樣了,自然就知道再耍賴下去沒用,所以便老實地將三千畝良田賣的差不多,這些良田都在京城不遠處,她是圖方便管理才買的,現在賣的價格自然不低,沒將三千畝全賣光了,便填上了挪用的窟窿,這也很正常,因為她貪來的三四萬兩,又不是一貪的,而是陸陸續續貪的,有錢就買了田,得了田出息,因在府裏,不用花自己的錢,於是那些出息也繼續買了田,於是利滾利,貪的三四萬,現在滾出來差不多有四五萬了,所以就算還了沈滄的三四萬兩,她手上還落了差不多一萬兩,按理也不錯了,不過沈二夫人可不會這麽想,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攢的錢被沈滄要回去了,當下就狠狠地咬牙道:“是你先不仁的,可別怪我以後不義!”

    就在沈二夫人咬牙切齒的時候,經過一個月的鍛煉,安然體質有了不的變化,已經開始練沈滄教的拳法了,另外這個時代還有內功,當然了,由於是低武世界,所以這內功功力一般,反正不像高武世界,內力能排山倒海,沈滄看安然資質不錯,修煉的話,應該能修煉得出內力,便將一本簡單好學的內功心法也教她了。

    安然學的很認真,這完全超出沈滄的預料,他本來以為,安然就是三新鮮,新鮮勁過了就會丟到一邊去,哪知道從那回安然出現在演武場後,她每都勤學苦練,從沒丟下過一,倒叫沈滄佩服,想著京中這麽多千金姐,就沒一個有安然這樣毅力的,這樣想著,對安然不免又多了幾分喜歡與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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