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主要是聽安然,沈二夫人克扣她,讓他生氣了,所以便計較了起來,要不是看他們欺負他老婆,他也不會這樣斤斤計較的,畢竟這些年,他繳獲的戰利品還是挺多的,不用在乎那一兩二兩的。

    安然看管家權要回來了,不由心情大好,當下便笑眯眯地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剛好這時丫環拿來了安然的份例菜,沈滄都不用去沈二夫人那兒看,做對比,一看比自己吃的要差多了——沈二夫人還不敢克扣沈滄這個衣食父母,所以沈滄的飯菜質量自然好好的——便知道安然所不假,畢竟當初好的,他夫饒飯菜,份例跟他一樣,既然一樣,怎麽會比他的差那麽多?

    看證實了沈二夫人欺負他老婆,沈滄幹便幹,當下便去了沈二夫人那裏。

    沈二夫人也正在用飯,沈滄拿眼一瞧,便瞧出沈二夫饒飯菜質量比安然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全是山珍海味,比他的還要好,當下不由怒氣盈胸,冷笑道:“二嬸這夥食,比安然可要好出一條街去啊。”

    沈二夫人一聽他這話,心中就不由“咯噔”一響,暗道壞了,看來他們今關係親近了,沈滄是在喬氏那兒用的飯,讓他發現情況了。

    她自然不能讓沈滄覺得她是在欺負喬氏,於是當下眼珠子一轉,便笑道:“看來下麵那些刁奴,沒將大侄媳婦放在眼裏,大侄子你等著,嬸子這就教訓他們。”

    沈滄看她到這會兒還裝蒜,拿下人頂缸,不由冷冷地道:“不用了,二嬸將賬本拿給安然,以後由安然管家就行了,這樣相信沒人敢欺負她了。”

    當他傻呢,沒她的吩咐,下人敢自作主張,欺負主母?

    沈二夫人一聽沈滄是來奪她的管家權,當下臉色就變了,暗道這怎麽行,這要讓喬氏拿到了管家權,他們一家以後就要仰她鼻息過活了,而且也撈不到錢了,那怎麽可以呢,於是當下沈二夫人便裝作一臉難過地道:“孩子啊,我幫你管了這麽多年國公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麽讓嬸子將管家權交出來就得立馬交出來,你這是不是被喬氏吹了什麽枕頭風啊,孩子啊,你可不能讓她個外人離間我們叔侄的親戚情分啊。”

    沈滄聽她安然是外人,越發不舒服了,當下便皺眉道:“她是我妻子,是我的內人,什麽時候,變成了外人,還親戚情分,是親戚還克扣我妻子的衣食住行?你怎麽做的出來呢?”

    沈二夫人忙道:“這是那些刁奴……”

    沈滄懶得聽她瞎扯,便暴喝一聲,道:“好了!我不想聽你瞎扯,我也不管是你幹的還是那些刁奴幹的,總之,安然是國公夫人,是這個府裏真正的女主人,本來這家就該由她管,你有什麽理由占著不還?你要覺得委屈了,那就滾回老家去,反正當年可是你們千算計萬算計,要跟我分家的,咱們早就不是一家人了,我收留你們是情分,不留你們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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