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過去就看到演武場上那個身材高大壯碩、正舞著槍的男人,那杆槍在他手中仿若銀龍出海,賭氣勢非凡,殺氣凜凜,再配上男人毫不俊秀隻顯粗獷還帶著傷疤的臉,估計這個時代的不少姑娘,看著都是要害怕的,在原身的記憶裏,除了床事,便是平常,她看著沈滄也不太敢跟他話,原因正是怕他。

    不過也算見多了大場麵的安然自然不怕,更何況從原身一提和離,這男人也沒為難原身,就同意了,然後喬家被皇帝為難了,他還幫忙情的情況看,這男人顯然是個人品很好的人,所以她怎麽可能因為對方長相有點可怕就害怕了。

    沈滄身為在戰場上刀頭舔血的人,自然警覺的很,早在安然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不過不知道喬安然來這兒幹嘛,想到對方害怕自己靠近的情況,沈滄便裝作不知道,沒上前與她話,免得將她嚇跑了,隻隨她在一邊觀看。

    安然看了好一會兒,見沈滄像沒看到自己一樣,自己來了也不搭理,兀自在那兒耍槍,她是不知道沈滄是好意,怕自己靠近了會嚇跑她,不是不想搭理她,但她呆了有一段時間了,自然不想一直幹站著下去,畢竟她還要習武呢,於是再怎麽見沈滄不搭理她,也隻能上前,準備與沈滄話。

    沈滄看她上前,怕山她,趕緊停下了。

    安然便道:“相公,你的武藝好棒啊,我能跟著學學嗎?”

    沈滄看她今似乎不怕他了,雖有點奇怪,但想著同袍們過,女人心,海底針,今這樣明那樣很正常,人家既然沒害怕,他難道還盼著對方害怕不成,於是便將那點奇怪拋到了腦後——知道對方心思不細膩,不會覺得她的變化有什麽異常,這也是安然敢突然轉變性格的原因,要是那種心思細膩的人,安然可不敢一上來就這樣性格大變——專心回答安然的問題,道:“這個太吃苦,你隻怕學不了。”

    “你別教我難的,有沒有什麽簡單點的讓我學學啊?”然後安然便故意露出點害怕的樣子,道:“我沒練過武,所以有點怕你,等我也練了武,膽子壯了,我就不怕你了。”

    沈滄恍然大悟,暗道也是,有了一身功夫,膽子肯定會壯一些,到時這個第三任夫人也許就不會像前兩任那樣嚇跑了,那倒也是好事,於是當下就吞下了“再簡單的也會吃苦,不是你這種嬌滴滴的千金姐能學得下去”的話,想著算了,讓她先學學好了,要真不行,到時再唄。

    於是當下便來了興趣,道:“好,我準備教你一個最簡單的拳術,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先鍛煉下身體,增強下體質,要不然身體不行,一上來就練拳,隻怕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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