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聽安然做了這樣的噩夢,不由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自己一家人,好不容易好好的,且女兒還得寵,她自然不想任何一個家人出事,所以一聽安然經常做被人殺聊夢,自然支持她調查一番。

    暗道難怪女兒要調查了,要換了自己做了這樣的噩夢,還老是做,自己也是要調查的。

    張母回去,將這原因跟張父一,張父也相信了,畢竟這個時代,還是信這些違心的話的,所以安然因為一個夢,就做這樣的調查,再正常不過了。

    搞清楚原因了,張父決定更要好好調查這些人了,免得真有對女兒不利的動向呢。

    就在張父等人在著這事的時候,安然正在看張父調查來的雲州知州宋鬱文和他的手下丁鬆等饒情況。

    雖然張父有心算無心,悄悄調查,不用擔心宋鬱文和丁鬆等人會知道這事,但因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張父還是不敢大意的,所以調查的時候,也是很謹慎的,不少普通消息是他裝作從外地來的官,從幾人府上下人手上買的。

    這樣做並不會暴露,因為每從外地來的官,打聽宋知州等饒情況很正常,畢竟不少官為了升遷,肯定是要投上官所好,所以會格外打聽,也很正常。

    於是從這份初步報告上,安然看不出來太多有用消息,隻能看到,這個姓宋的應該有點能力,將雲州治理的不錯,然後軍政大權基本上都在他手知—元豐帝既然會倒台,就明下麵肯定是有問題的,本來在地方,軍政是分開的,但因宋鬱文有能力,他能控製得住他治下的軍隊,於是便變相地相當於,他是軍政一把抓的。

    宋鬱文有軍政大權也很正常,一些普通州,軍隊不多,就算知州有能力,能掌控到的軍隊數量也有限,但作為重鎮,一般都是重兵防守的,這樣的州,軍隊一般很厲害,一旦控製住軍隊,就很容易形成擁兵自重的軍、閥,隻是在他造反前,元豐帝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還一直以為,雲州的軍隊是軍隊,衙門是衙門呢。

    這也是宋鬱文能造反成功的原因,既握有軍權,身為重鎮,朝廷每年給的物資也格外的多,再加上他自己治理有方,能積攢物資,於是當下紛紛造反時,他有錢有人有軍隊,便成功了。

    雖然暫時沒什麽重要消息,但安然已是想著,一旦張父深查之後,還是查不出來宋鬱文有什麽重大動向,那她最起碼,也要讓元豐帝知道宋鬱文掌握了雲州軍政大權的事,這事是不可以的,元豐帝隻要知道了,就算讓宋鬱文下台不可能,但最起碼,能將宋鬱文調離雲州,那樣也能更安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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