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次的夢都清晰的很,還讓他渡過一生,這樣的噩夢,謝五郎一個富貴公子哥兒如何受的住,差點沒嚇病了——沒嚇出病來自然是因為安然給他放了安神符的緣故,讓他就算嚇尿了,也不會嚇成神經病。

    雖沒嚇成神經病,但謝五郎發現自己每次要動去青樓或賭館的念頭,或者直接去了青樓或賭館,就會做這樣的夢後,果然老老實實的,再不敢去,甚至不敢起這樣的念頭了。

    雖然不敢起這樣的念頭了,但謝五郎以前吃喝嫖賭慣了,一時哪裏戒的掉,於是便將這事跟謝大夫人了,讓謝大夫人找高僧或道士給他看看,看他是不是招了什麽邪氣,讓高僧或道士給他驅驅邪,想著等驅邪成功了,不會做噩夢了,他再去不遲。

    謝大夫人聽了這事,頓時緊張了,生怕唯一的寶貝兒子出了事,馬上花大價錢找來了高僧或道士驅邪。

    安然一直在關注著這邊的情況,看謝大夫人找高僧或道士驅邪,不由無語,不過也不想看她被那些沒能力的高僧或道士騙,於是不坑饒,正常收費的,安然也就罷了,不會對對方怎麽樣;一旦坑人,看謝家有錢,大放厥詞,謝五郎如何如何嚴重,錢少了不給看,收謝大夫人老高的錢的,那些江湖騙子必然會在收錢後做下十八層地獄拔舌頭的噩夢,嚇的那些人將吞下去的動不動幾千上萬兩銀子還回來,才會停止做噩夢。

    不過,不管是老實的高僧或道士,還是坑饒高僧或道士,做了無數法,謝五郎的狀況一點也沒改變,還在做噩夢。

    這下謝五郎沒轍了,隻能痛罵那些高僧或道士是江湖騙子,然後一邊繼續忍著,不去青樓或賭館。

    謝大夫人看高僧或道士做法沒用,然後又觀察了一段時間兒子的情況,發現兒子做噩夢對身體無害,事實上,沒去青樓或賭館鬼混,兒子的身體還變好了,心中便變了想法,想著,這噩夢似乎也不是什麽壞事,隻要害不到五郎,那就隨他做也好,省得他整在外麵鬼混。

    她之前焦急,是怕噩夢害到兒子,現在看隻要兒子老老實實,就不會做噩夢,然後對身體有好處,自然就變了想法,當下就裝作無奈的樣子,跟謝五郎表示:“既然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厲害的高僧或道士幫你,那你暫時就忍著吧,等找到了再來給你做法。”

    謝五郎不知道謝大夫饒想法,但卻知道她這話的是對的,於是當下隻得無奈地點零頭。

    之後謝五郎因為怕做噩夢,便老實了起來,雖然還是不愛念書,不求上進,但好歹既不賭博,也不去女票女支了。

    謝大夫人看了,不由大喜,便將這個好消息,跟謝元娘、安然等人了。

    安然也就罷了,這事是她弄的,聽到這個消息,自然不會有什麽意外,但謝元娘和謝四娘之前不知道這個情況,這會兒聽謝五郎變好了,不由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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