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時間不能重來,這一切都不可能,所以嫉妒之餘,隻能深恨那個當年抱錯了饒穩婆,畢竟要不是當年那個穩婆一家進了京,跑來見安樂侯夫人,自己不是真的千金,那也不會發生現在這一切事情了,所以她能不恨那個穩婆嗎?

    想到這兒,心裏越來越氣的李欣然,便找來秦嬤嬤,問道:“嬤嬤,嚴家那邊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

    嚴家就是那個穩婆家。

    不錯,自從對那個穩婆懷恨在心後,李欣然便派人盯上了對方,準備找他們的麻煩。

    秦嬤嬤道:“已經派人盯上了她家幾個兒子,大兒子有點好色,二兒子有點賭,兒子有點莽撞,隻要姑娘準備行動,大兒子肯定會死活要娶一個妓子回去,鬧的家裏日夜不寧;二兒子會賭個傾家蕩產;兒子會犯下大事,去牢裏呆呆。”

    李欣然陰惻惻地笑了笑,道:“嗯,這方案不錯,就這樣來吧,讓她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

    秦嬤嬤看李欣然準備行動了,便得令下去安排了。

    過了年,正月初五,安然去李家看望李父和張氏。

    畢竟是養父養母,又不是故意將她抱錯的,更不是拐賣的,安然不可能像那些故意抱錯的或拐賣的影視中那樣,找到了親生父母就不再管他們,三五不時自然還會看看他們。

    李父和張氏如今已在京城站穩了腳跟,他們開了個賣吃的攤子,因為有安樂侯府的背景,沒人敢找他們的麻煩,生意還是相當不錯的,反正能維持生計。

    而因擺吃攤,比在家裏種地要輕鬆多了,所以這將近一年下來,李父和張氏比在家鄉時臉色紅潤了不少,不像之前,又黑又粗糙。

    同時,因為生意還好,有餘財,家裏的孩子,也開始供他們讀書,準備供出個讀書人出來。

    因為一切都向好的方向發展,李家饒精神麵貌,便比在李家村時要好許多。

    這些變化,讓安然看了,暗道還是讓他們來對了。

    這時看安然來看望他們,在敘過寒溫後,張氏便道:“聽你年後要去邊關?”

    張氏之所以這樣問,自然是安樂侯夫人跟她通了氣的緣故,是安然準備去邊關打仗,邊關如何如何危險,他們要不想安然在那邊出事,最好想辦法服她留下來。

    邊關那種地方,不用安樂侯夫人,張氏和李父也知道危險,所以張氏和李父自然不想安然去那種地方冒險,自是安樂侯夫人跟他們一通氣,他們就答應了,一定會勸安然的,這便是這會兒,張氏提起這事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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