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珞勤把那四道咄咄逼人的目光全都當成了背景板,直接給忽略了過去。他問秦若染:“你怎麽又昏倒了?”

    顯然,雉珞勤已經知道了秦若染的事。

    秦若染不太好意思地說:“就是……頭疼。”

    雉珞勤緊追不放:“怎麽會頭疼?”

    “這個……就是想多了吧,大概。”

    醫生叮囑過,不能思慮過重,為了應付伴隨著腦中的血塊帶來的麻煩,秦若染隨時要注意別想太多。

    所以現在被雉珞勤追問,她就有那麽點心虛。

    “我已經沒事了,你看。”

    她把自己的臉揚起來給雉珞勤看,想說自己的氣色挺不錯的,一點事兒都沒有。

    雉珞勤沒好氣地敲了她一下,說:“看什麽看,都不注意身體。”

    秦若染訕笑了兩聲,雉珞勤這才抬頭,看向了方祁淩,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質問。

    方祁淩不是跟秦若染在一起的嗎?

    怎麽會讓她昏倒的?

    這難辭其咎啊。

    “我感覺有的人應該給出個合理的解釋。”他挑釁般地說。

    方祁淩目光冷漠,掃了雉珞勤一眼之後,瞥向了雉城川。

    雉珞勤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雉城川,眼裏掠過一絲深沉,接著便露出了一個有些邪魅的神情來。

    啊,是他。雉珞勤這麽想著。

    雉城川跟雉珞勤對視了一眼,之前的電話加上現在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親昵,讓他的心情簡直糟糕透頂。

    雉珞勤跟秦若染居然已經這麽熟悉了,這三年的時間,竟好像隻有他一個人什麽也不知道。

    莫非雉珞勤比他更早得到消息?一個方祁淩不說,現在就連他的二叔都走在了他的前麵?

    他們兩人說的話、見麵之後的動作等等,無一不在證明這一點。

    找到秦若染的快樂這時被新的陰影籠罩,雉城川的心裏蒙上了一片又一片的陰霾。

    “你怎麽來了?”雉城川黑著臉問。

    雉珞勤勾了一下唇角,說:“這話該我說吧,你怎麽會在這裏。”

    兩個男人神態各異,懷著不同的心思互相試探著。

    雉城川陰了臉,雉珞勤的表情仿佛在對他進行挑釁,他是在暗示什麽嗎?

    秦若染疑惑地看向他們兩人,非常驚訝,他們莫非也認識?

    今天份的驚訝已經太多了,她都有點消化不過來了。

    她有種心累的感覺,也沒心情探究這些男人的心思了,注意到雉珞勤還拎著個袋子回來,秦若染立刻來了精神。

    “哇,你帶什麽好東西來了?”她一臉好奇地問,眼睛盯著那個袋子不放。

    “你猜。”雉珞勤收回了放在雉城川身上的目光,看向秦若染。

    “我不要猜,每次都猜錯。”

    秦若染伸手去搶,雉珞勤小幅度地躲閃著,跟她玩了一會兒。

    雉城川看著這一幕眉頭越皺越緊,剛才秦若染說“每次”,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每次,行啊,沒看出來雉珞勤原來是個這麽沉得住氣的人!

    秦若染跟雉珞勤鬧得有些氣喘,說:“別鬧了,快給我。”

    雉珞勤見好就收,把袋子交給了秦若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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